“没事，以后还有机会呢，那个杂志现在也算欠
们人情
。”程羌宽慰，“现在挺好
，明早没工作可以睡个懒觉吃点好，你最近又瘦。对，回去告诉凌
他要是再半夜点外卖就要强制让他减肥，点身为偶像自觉都没有，脸蛋子掐全是肉，是要转型做谐星吗……”
听着自家经纪人絮叨，方觉夏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看眼，屏幕上闪烁着[杨副导演]四个字，两秒过去，他按动侧面按键熄灭屏幕，权当没有看到。
可没过分钟，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回是短信。
[怎
不接电话？]
[上次让你考虑事，想得怎样？]
[回电话，快点！]
[你放心，肯定不会亏待你。]
短信条条往外涌，活像黑暗里从洞中接续窜出蛇。
他手指冻得发僵，打字缓慢。
[您说事上次就已经拒绝过。]
刚发送出去不到两秒，电话再次打过来，方觉夏只得接通。那头中年男子开口燥怒，“再给你次机会，这件事对你没有坏处！如果你还想继续参加节目就给听话点。”
“抱歉。”方觉夏冷静在此刻显得格格不入。程羌看出不对，又瞟他眼，“谁？”
威逼利诱半个月，杨副导此刻耐心尽失，多难听话都股脑往外冒，“你知道有多少混不起来巴巴跟在屁股后头吗？你以为你是个什干净玩意儿？”
又来。
“让你跟着是老子看得起你，看得起你这张脸，会巴巴找你？呸，婊·子立牌坊，以后不用来录！给卷铺盖滚蛋，真他妈给脸不要脸！”
方觉夏静静听他骂着，言不发，等到那边气急败坏挂断电话，他这颗心才落下来。
“怎？谁啊。”
“杨副导。”方觉夏若无其事宣告结果，“他让从这个节目下车。”
“什？！”程羌下子刹车，扭过头，“不是，怎、怎回事儿啊？”
方觉夏舔舔干燥嘴唇，最大程度简化过程，“他直想让跟他。不同意，现在要踢走。”
这个跟字说得平淡，但是程羌表情却变变，时哑口。
“这可不是开玩笑，当初们实打实签六期，这才录三次！违反合同这是。”
方觉夏语气平淡，“这种事他们不是第次做，跟无赖谈契约精神没意义。”
确如此，程羌摇下车窗点支烟，冷风下子灌进来，刮得脸疼，“到时候指不定甩锅黑你，肯定，突然间下车他们总得编个理由……不行，得联系电视台，不能就这任他胡搞。”
听到这些，方觉夏冷淡破冰。他有时候恨不得自己不是团体里成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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