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鹿澄很长段时间没有说话。
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时不时透过手机屏幕偷偷看陈最眼,他神色与平日有所不同,可惜陈最时间却也无法分辨他此刻究竟抱着怎样心情。
怪尴尬。陈最想要挽回气氛,却又不愿意推翻前言,于是强行改变话题,说起不相干事。
好会儿后,鹿澄终于缓过来,同他聊几句,接着打个哈欠。于是两人道别,各自睡起回笼觉。
之后整天,他们交换几次消息,并没有再进行通话,也没有人提起那个略显敏感话题。
当天晚上,陈最趴在床上满心羞耻地复盘这段对话,意识到个问题。
他会在冲动之下说那些话,本意是想要纠正鹿澄对他错误认知,明白他也是个普通Alpha,会对两人之间更进步关系有所期待,希望他能正视自己渴望。
但这不意味着他已经迫不及待。
鹿澄会不会误会,以为他是在强硬地提出要求,已经把这项重大进展安排进近期日程?
以这个角度再品他所说那些话,无异于“会立刻马上要你”,简直臭不要脸。
陈最脸都红。
这可得解释下才好。但要怎说才不会引起二次尴尬呢?
“你放心,只是想要那个你,但不代表你必须立刻就给那个,具体什时候那个那个,们可以看情况慢慢商量。”
……傻叉似。
恋爱真是门困难功课。才正式进修没多久,陈最已经满头包,累积远胜人生前二十年分量暗中懊恼。
所幸,这与鹿澄所带给他快乐相比,完全不值提.
第二天老时间在老地点接到鹿澄时,陈最想要假装昨天那段尴尬对话完全不曾发生过,假装自然地伸出手臂,想要在鹿澄上车前先抱着亲口。
却不料贯配合鹿澄却很明显地扭头躲开他,之后又把手抵在两人之间,低下头小声说道:“别这样。”
陈最心里顿时咯噔下。
摩托车正在行驶时候是不方便交谈。
陈最路上心都悬着,思考自己是不是已经酿下大错,鹿澄意识到他是个色胚后滤镜彻底崩塌,对他失望透顶。
这是步子迈得太大,扯到那啥呀?
时不知道该如何拯救,陈最决定,姑且先当个绅士,好挽回点在鹿澄心目中形象。
两人别别扭扭到密室,等换好服装来到休息室,很快发现,气氛尴尬不只他们俩。
孟羽纱与俞锐霄隔着老远坐在休息室两端,见着他们,仿佛见到救星。
孟羽纱像装弹簧样从椅子上蹦起来,挤出笑容:“嗨!早啊!”
“怎这有精神,”陈最问,“前天晚上吃蛋糕还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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