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末。”鹿澄说。
陈最翻半天通话记录,终于找到鹿澄口中那通电话,接着竟笑出声。
他把手机翻转给鹿澄看:“和通话人是张哥,就是修车铺老板。”
鹿澄微微张开嘴。
陈最回过身,指指店外正停靠在街边亚历山德拉二世:“老婆。”
鹿澄面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
他很快低下头,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东西,副羞愤难当模样。
陈最想要收敛笑意,却是实在忍不住:“你就直误会着呀?”
鹿澄没抬头,耳朵都红。
“……这都什时候事,亏你还记得。“陈最又说。
鹿澄含含糊糊也不知是说什,陈最没听清,只觉得那声音软绵绵怪可爱。
你那介意,又忍不住地要怀疑,你对也有好感。
陈最赶紧在心里提醒自己,才刚被拒绝过,消停点,别再自感觉良好。
可紧接着,他又不禁要想,有没有可能是鹿澄误会他并非单身,才拒绝呢?
现在,怎也该把他列入考虑范围内吧?.
因为想和鹿澄多待会儿,陈最磨磨蹭蹭,吃得很慢。
鹿澄也和他差不多,因为羞耻而猛塞阵后,也变得小口小口。
两人面对面坐着闲聊,又次聊到那些流言,之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过去真正感情经历。
鹿澄说,自己从未与人交往过,只有单恋经历。
陈最好奇,想知道更多,可心里却又不舒服,酸得很,最终没有多问。关于他自己过去那几段短暂恋爱史,他在鹿澄追问下交代大致经过。
“完全没有感觉对象向你表白,你也会考虑吗?”鹿澄问。
“那时候觉得,现在没有感觉,不代表不会喜欢,也许应该给彼此个接触机会,”陈最说,“因为骨子里也是个……比较慢热人吧。”
“那……如果现在有人对你表白,你还会愿意接触吗?”鹿澄问。
陈最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会。”
“为什?”鹿澄问。
“你知道啊,”陈最看着他,“现在有喜欢人。”
“……”
“慢热人旦上头,能烧很久。”陈最说.
离开时,天色已经彻底暗。
把鹿澄送到小区门口时,已经过晚饭时间。
鹿澄下车,摘下头盔递还给他后,却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原地副犹犹豫豫模样。
天热,头盔很闷,戴不多久就会出汗。他额角微微有些湿润,些细软短发因此贴在皮肤上。
陈最为克制自己伸手替他拨开冲动,拇指用力地按在食指第二个指关节上,来回搓啊搓。
“有话跟说?”陈最问。
鹿澄先是摇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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