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区门口,接到爸爸打来电话,问他到哪儿,怎还没回来。
挂电话后又走两步,手机再次振动起。本以为是父母依旧不放心,低头看,是陈最发来消息。
——到家跟说声。
鹿澄难过路,并没有哭,此刻却瞬间红眼眶。
那些词汇又重新在他心中活跃起来。
陈最是阳光热烈,是聪明善良,是潇洒不羁,是深沉执着,是幽默大度,是细腻温情,他是山样、海样、太阳样美好人。
鹿澄捧着手机,直走到自家楼下,又在上楼时编辑回复。
——放心,已经到家
按下发送后,他依旧看着对话框。
很快,屏幕上出现新消息。
——明天老时间老地方等你。
鹿澄用手背揉揉鼻子。
——好。
片刻后,当他来到家门口,在开门之前,他又给陈最发条消息。
——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陈最没回.
那之后,陈最依旧每天早上来接他,晚上送他回家,可两人之间气氛却变得有些古怪。
他们保持着表面上客套与友好,却也变得生疏。
鹿澄不禁怀疑,陈最是不是意识到自己心意,想要拉开距离,却又碍于当初约定不得不每日接送。
既然如此,要不要体贴点主动开口,让陈最别再辛苦勉强呢?
鹿澄纠结好几天,理智和感情出现分歧。
现在这样虽然尴尬,但至少还能说上话。他不希望他和陈最每天在演出中亲昵地互诉衷肠,结束后却形同陌路。
陈最那天晚上说,自己不甘心。
鹿澄理解他,因为鹿澄也是不甘心.
他俩相处尴尬,俞锐霄和孟羽纱之间气氛倒是越来越融洽。
自从决定增加场次,曹哥买来大量饮料零食作为下午茶慰劳大家,还特地把原本安置在办公室里冰箱搬来休息室。
孟羽纱嘴馋,休息时间嘴巴停不下来,还撺掇大家块儿吃。
曹哥在买吃前问众人喜欢口味,孟羽纱说完自己爱吃,还特地强调,鹿澄热爱每日坚果,几乎每天都吃。
于是,曹哥便买来大盒。
孟羽纱每天主动替他拿小包,鹿澄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拆默默吃。
明明是同样品牌、同样包装和内容,吃在嘴里,味道却远不如过去香。
陈最对此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只是不再每天下午从兜里掏出坚果递给他。
鹿澄嚼着味道熟悉杏仁,心想,自己大概已经不再是他眼中小松鼠.
个星期以后,孟羽纱在午休时个弯腰,裙子腰部搭扣崩。
“……就说胖,”她脸欲哭无泪,“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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