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可这样“在乎”,让齐昕在短短年多时间里从原本阳光开朗,逐渐变得消沉阴郁、患得患失。
最初是切行程提前报备,之后变成报备过后必须经过他同意才能成行,还要把同行每个人信息和联系方式告诉他,其中若有Alpha或是他不喜欢人,便不许去。
他单方面地要求齐昕汇报切动态,却禁止齐昕过分干涉自己生活。当齐昕试着提出异议,他便会对着齐昕日常切言行吹毛求疵,论证是齐昕本身不值得信任。他反复告诉齐昕,再也不会有人像自己那深爱齐昕,对齐昕如此包容。
他具体包容方式,是在齐昕漏接个电话或者与别Alpha对上视线时拉黑齐昕所有联系方式,逼着齐昕低三下四讨好哀求。
更可怕是,齐昕颈侧腺体度因为人为造成外伤而被迫接受治疗,长期上药,日常包裹着纱布被人指指点点。
鹿澄完全理解不齐昕这样容貌姣好性格也讨人喜欢Omega何必为那种垃圾委曲求全。
看着齐昕对着电话哭着道歉模样,他总会来气,同齐昕之间友情也度因为那人干涉而变得疏远。
就在鹿澄暗暗诅咒那个Alpha最好下楼梯脚踏空直接摔死,齐昕在次校内活动上认识个比他们高两届学姐。
那个头长发帅气学姐也是Alpha,在与齐昕相识不久后,便主动表达好感。
齐昕当时被吓得不清,生怕自己偏激对象听说后雷霆震怒。
所幸,他只是时迷失,终究还是在自挣扎与纠结中意识到什才是对自己更好选择。
真正深爱他、愿意包容他人根本不会让他每天过得痛苦不堪,患得患失。
他现在还是会和已经毕业学姐每日互相通报行程,捧着手机说甜蜜情话,周末例行约会,整个人被爱情滋润得容光焕发,与鹿澄之间友情也恢复如初。
“你怎知道陈最不是年前,”齐昕说,“脑子里不知道灌得什玩意儿,整个人和鬼打墙样,陷在垃圾对象造泥潭里爬不出来。要是姐姐当初因为有对象就立刻放弃,天知道现在是什鬼样子,可能已经因为抑郁在寻死。”
“你情况太极端,”鹿澄虽对阮亦云颇有微词,却也不认为他和齐昕前任是个级数人渣,“陈最也没……没你那傻吧。”
齐昕瘪下嘴,嘀咕道:“你不懂,人在那种情况下是意识不到自己傻。现在回想起来,也会为自己那时卑微懦弱感到匪夷所思,疑惑那种玩意儿到底有什好。可这些,若不是有人拉把,可能永远也发现不。”
说完,他见鹿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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