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痣,是道极其细小红色疤痕。
……
做个噩梦。
梦里又回到第次和那个混蛋见面晚上,正在吧台后面调着酒,结果抬头就看见他。
这个混蛋笑眯眯地,伸手就隔着吧台过来抬下巴,眼神那叫个可恶,动作那叫个恶劣,眼瞪,狠狠拍开他手,端起手里酒就泼过去,大喊声:“呔!狐狸精!受死吧!”
他被淋个彻底,白衬衫都湿透,得意极,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边从吧台后蹿出来往外跑。
还没跑到门口,胸前就突然被什东西死死缠住往回拖,低头看,居然看见条毛茸茸狐狸尾巴!
*!
猛地睁开眼,下意识把抓住胸前东西,清醒片刻后才发觉手感不对,往下看,竟然是只手臂。
只纹着纹身花臂。
眨眨眼,这才迟钝地回想起昨天晚上事。
被那人按在床上这样那样完之后,羞耻之下只好装睡,装着装着居然还真睡着。
靠!大意!这家伙该不会趁睡着后又干点什吧?
身上原来穿衣服没,只裹件酒店浴袍,心中警铃大作,赶紧摸摸腰和屁股,确定贞操还在后才松口气。
宽心之余,想起昨天晚上事,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看着横亘在胸前手臂就想口咬下去泄愤。
眼冒凶光地仿佛在盯着只油汪汪烤猪蹄,还没把想法付诸现实,突然间注意到眼前猪……小臂肌肉上,有个牙印形状伤疤。恰好就在那纹身收尾处,与旁边火舌状花瓣融为体,不仔细还看不出来。
卧槽,这是哪个活雷锋先行步干好事?
大快人心!
身后人突然动下,好像是醒。
胸前手往上移,揉把头发,脖子后面有个热源缓缓靠近,个激灵,在身后人嘴唇碰到耳根瞬间,飞快地挣脱禁锢朝床边滚去。
速度没控制好,“砰”下摔到床底下,好在地上铺着厚厚毯子,没把老腰摔断。
没管床上人,爬起来就迅速蹿进洗手间,把门给反锁上。
洗漱完之后又坐在马桶盖上磨蹭会,期间扳着手指头数数昨晚上那下能抵多少钱,结果绝望地发现,那家伙占便宜次数压根数不清。
操,禽兽。
半小时后从厕所出来,那人已经换好衣服,依旧是如既往白衬衫黑西裤,领口系得丝不苟,正戴着副无框眼镜坐在床边开着笔记本打字,瞧着正经又禁欲。
操,衣冠禽兽。
他见出来,便合上电脑,摘下眼镜往洗手间走,把他拦住,质问道:“衣服呢?”
他垂眸看,伸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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