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捂着惨遭蹂躏脖子,哭丧着脸瞪着面前人。
这人表情丝毫不为所动,低头把刚被解开领子慢慢扣好,遮住锁骨上新添痕迹,冷静好像刚刚光天化日之下扑上来非礼人不是他样。
在毫无遮掩街上做这种事,尽管是在车上,还是紧张出身汗,恨恨地拿眼神剜他:“你说只碰脖子!”
结果还不是连锁骨都啃!
他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没控制住。”
早知道这人鬼话半句都不能信,只好悔恨自己太大意,幸好还有绷带……
拿两只手指拎起座位旁边被汗水打湿扭成坨白色布条,陷入沉默。
再把这玩意缠到脖子上去?恐怕做不到。
正低头在沉默中挣扎,车突然停下来。
驾驶座上人解开安全带下车,愣愣地看着他离开方向,还没决定要不要跟下去,他已经迈着大步返身回来。
个白色物体被从车窗外抛进来,下意识接住,低头看,是卷崭新绷带。
原来他是去药店。
哼,算这人识相。低头拆绷带时候,他却没急着上车,趴在车窗上看着,突然道:“你很热?”
把脖子上汗擦干,又捋把半湿刘海,翻个白眼道:“大夏天你他妈缠个脖子试试?不热叫你爸爸。”
他面无表情,撂下句:“等着”,转身就走。
卧槽?这就生气?
有点懵,反思下自己刚才语气,好像也没说什呀?他之前那耍占便宜都没怎样,怼句还不行?他们基佬内心都这娇气吗?
满头问号地坐五分钟,那人又回来,手里还拿个东西,同样还没上车就从车窗递进来。
支冰淇淋。
眼睛立刻亮,不假思索地接过,吃之前装模作样地问句:“给?”
他“嗯”声,开门坐进来。
甜筒上logo有点眼熟,认出来是学校附近家冰淇淋专卖店,上次学姐过生日她男朋友就订是这里蛋糕,贼他妈好吃,可惜太贵,像这样贫民阶级只能望着流流口水,偶尔在梦里吃回。
手里这支应该是酸奶味,先嗅嗅,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口,冰冰凉凉感觉让幸福地眯起眼睛。
余光注意到旁边人撑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嘴上动作顿,转头警惕道:“你送就是啊,不准抢,要吃自己买。”
他道:“不吃这个。”
还是有点不放心,谁知道这人会不会突然发神经觉得抢来好吃,于是挪挪转到个安全角度,才放心吃起来。
车开回到学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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