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家伙不过是打打嘴炮,没想到是他妈来真。
下出租车,再次走在那条危险小弯巷里,抖抖脖子,努力思考要以什姿势逃跑比较不会引人注意。
他眼看穿企图,道:“不想去酒店,在这里也行。”
卧槽,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他还要不要脸!
提起这个,又想起前天晚上在同地点发生事,忙摇摇头把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不用怕不用怕,好歹是立口头合同,这人虽然是个坑货,倒也真没骗过,就算他真欲行那不轨之事,好歹是个身强力壮成年男性,打不过还不能逃吗!
出神间,已经跟着他走进酒店电梯,立刻蹿到角落靠墙站好,以免他在这里时兴起又要做点什,被监控拍到就完。
离他太远,以至于没看清他按下楼层,只觉得这电梯速度似乎有些慢,好会才停下。
房间就在电梯拐角,他拿卡刷开房门,转头示意进去。
默默咽口唾沫,为不显得自己临阵前太怂,昂首挺胸大步迈进去。
他紧随着进来,门在身后“咔嗒”声关上,却没顾得上紧张,完全被室内景象震惊。
什时候标准间还带客厅和厨房?为什那边还有个酒柜?
这他妈明明是个贵宾套房!
学校居然这有钱?操,怎不知道!
身后人捏捏后脖颈,道:“另外订间,这层楼没有别人。”
哦,原来如此。
先是嫉妒会有钱人,接着猛地想到,所以这里是顶楼?还没有别人……
卧槽,慌。
看着他边松开领结边往里走背影,干笑声:“你……你之前答应,不会出尔反尔吧?”
他却不答,而是从酒柜里拿两个杯子,问:“喝吗?”
还想骗喝酒?这人不会真不安好心吧?
说到喝酒,就不得不提提那稀奇古怪酒量。初高中叛逆期那会,天天跟着几个哥们半夜溜出去喝酒,啤酒都是对瓶吹,喝几两白也不成问题,直自以为酒量无人能敌,却发现仅限于国产土酒,那些五颜六色洋酒,基本是沾就醉,杯就倒。因此即便当干上调酒这装逼行当,回到家依旧只能孤独寂寞地吹雪花勇闯天涯。
因此面对他摇晃着酒杯问“要不要给你加点牛奶”挑衅时,不屑地冷哼声,道:“滴都不会喝!”
他挑眉,倒是没有勉强,转而给倒杯白开水。
伸手接过,目光扫,划过他俯下身时松开领口里露出小片皮肤时,忍不住惊:“卧槽!”
手也跟着抖,杯里水洒出来点,正好浇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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