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整整半个小时才让自己从刚才人生阴影中脱离出来,扶着腰从床上下来,龇牙咧嘴地挪去浴室洗澡。
刚才跑时候心求生还不觉得,这会安全下来,就感觉从后腰到尾椎骨那块疼得跟快裂似,转身对着镜子掀开衣服看,淤青大片。
艹,装个gay代价也太大,脸皮掉,初吻没,连腰都折。
但是没关系!老子贞操还在!八百年后又是个活蹦乱跳小直男!
坚信,今天晚上事故只不过是笔直人生大道上个小小岔路,只要无视诱惑目不斜视地大步朝前走,就他妈什事也不会有!
反正今天过后就不会再去酒吧,也碰不到那个男人……
等等,口袋里沉甸甸叠是什?
把手缓缓从袋里抽出来,看见粉红毛爷爷慈祥微笑。
哦豁,小火汁,没想到吧?
……日狗。
从现在起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立他妈任何个flag。
很想抛却良心把这刀人民币塞进自己钱包,但是作为名五讲四美正直好青年,光是把这笔嫖资揣在口袋里都觉得烫得慌,连去医院检查腰伤都分不敢动。
之后两个晚上又偷偷跑到那家gay吧探头探脑,打算看见那个人就托认识店员把钱转交给他,再趁势溜走,俩乌龙就笔勾销,往后他走他盘山公路,过独木小桥。
可惜命运总爱捉弄人,在酒吧里连着蹲几天也没再见到过那个人。那叠红票子日复日地压在枕头底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上些玄妙基佬气息,导致连几天都没能睡个好觉,反反复复地梦见那天晚上场景。
奇怪是,不管梦里如何试图阻止事情发展,最后结果依旧是在车上被人强吻,甚至于还多点现实中没有剧情。
吻完毕,那人又用手在左脸上轻轻揉弄片刻,凑过来在嘴角边亲下,接着低声说句什。
还没听清,就睁开眼猛惊醒。
裤子果然又是湿。
几天类似经历下来,已经从开始五雷轰顶变成麻木不仁,默默爬起来去厕所换裤子。
经过镜子前时无意间扫眼,顿时被自己眼下厚厚青紫吓跳。
靠,生活对肾做什!
甚至有点怀疑,那天晚上遇见怕不是个男人,是个男狐狸精吧?在毛爷爷上做法?
还是说……难道真……弯?
这个可怕想法吓出身冷汗,认认真真思考半天没能得出个确切结果,无奈之下只好找人来咨询。
打个电话给发小。
发小是个女孩,确切地说,是个资深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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