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痛吧？”他问。
“不知道，”颜暖说，“但你字都签
，就别挣扎。”
“你怎
不安慰
啊！”唐楷柏喊，“你刚才说不会很痛！”
“是啊，”颜暖叹气，“但说你也不信啊。”
唐楷柏正要再说些什，颜暖抬起手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张嘴。”
整个过程不算漫长，颜暖动作熟练，完成得非常利落。
唐楷柏全程紧闭着双眼，浑身紧绷。钻到深处，他身子忽然
阵抽，嗓子里发出绝望呜咽，紧跟着便有两行热泪流下来。
所幸颜医生很有职业素养，笑时候手也不会抖。
“稍微有点点痛对吧，”他说，“忍下就过去。”
唐楷柏双眸紧闭，脸狰狞。
治疗结束后，颜暖叮嘱他注意事项：“四个小时之内别吃东西，两个小时之内别喝水。平时别去舔，下个礼拜过来换药，具体时间你找刚才那位小姐预约下。”
“骗子，”唐楷柏躺着动不动，眼眶湿润，“好痛，痛死……”
颜暖无奈地看着他，问个略显突兀问题：“你喜欢哪种音乐类型？”
唐楷柏愣愣，答道：“喜欢电子音乐。”
“有偏爱运动吗？”颜暖又问。
“网球，”唐楷柏坐起身来，“颜医生，有兴趣和起去打网球吗？”
“暂时没有。”颜暖坐到到电脑前，录入资料。
虽说和在网上交流时给人感觉差距甚远，但眼前这个怕疼小可怜，应该就是酸酸糖。
颜暖心情怪复杂，有点儿想笑，又暗自唏嘘。
未免太孩子气，对着躺在牙医躺椅上哭唧唧毛头小子，实在很难培养感情。
可唐楷柏却对他方才举动产生误解。
“颜医生，”他终于站起身来，挪到颜暖身后，“方不方便交换下私人联系方式？如果这几天有什……”
他还没说完，颜暖已经点头：“好啊。”
在拿出手机同时，颜暖又顺口问道：“你多高？”
唐楷柏立刻挺直背脊，略显扭捏地答道：“……米七五。”.
当他晚上，颜暖本想主动向酸酸糖提起此事，却不料在他打开APP时，已经收到酸酸糖发来消息。
——！今！天！有！艳！遇！
颜暖陷入沉默。
这孩子好兴奋。那看似令他痛不欲生治疗，居然也算得上是艳遇吗？还是说，他之后又有别经历？
可为什他要把“艳遇”告诉自己这个在网上“暧昧对象”呢，不合理吧。
是因为他们最近闲聊内容实在缺乏暧昧氛围，自己已经被视作闺中密友吗？
颜暖默默回排省略号。
没过多久，就收到回复。
——今天鼓起勇气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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