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颜暖手机都没有再响过.
不只那天。之后个星期,郁千飞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他们工作地点只隔着条马路,步行不到三分钟。颜暖自然不会主动过去,郁千飞也不来。
倒是杨若柳,偶尔会趁着休息时间去串门。
颜暖从她口中听说不少郁医生趣闻。
郁千飞那晚果然没事,第二天活蹦乱跳地上班,还连动两台手术,都大获成功。
只吞两个硬币小泰迪在他手中死里逃生,家属在两天后送上锦旗,上书:妙手回春,救狗命。
杨若柳拍照回来。照片里墙上锦旗还不少,救狗命旁边那面上写着: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佩姐看笑个不停,还羡慕起来,嫌自家诊所锦旗墙过分单调无趣,没什意思。
那之后郁医生连续加班,忙得团团转。杨若柳跟他搭不上话,倒是和宠物医院前台姑娘聊得投机,交上朋友。
直到临近颜暖休息日,杨若柳在中午去宠物医院和前台妹子起吃午餐,回来后闷闷不乐。
“发生什呀,”佩姐关心道,“谁欺负们小美女?”
杨若柳苦着脸,别别扭扭,副难以启齿模样。
佩姐当下然,试探着小声问道:“是不是和郁医生有关啊?”
背对着他们坐在不远处操作电脑颜暖偷偷竖起耳朵。
“受不这个人,”杨若柳气恼地说道,“他真好过分。”
“怎呀?”佩姐问。
杨若柳没好气:“这家伙说要给介绍对象!”
颜暖低下头,摸摸鼻子,在心里叹口气。他莫名惭愧,为这个笨男人不解风情行为感到羞耻。
“你先别急,”佩姐安慰她,“这是不是在暗示你呀?如果你答应,也许他就毛遂自荐呢!”
“呵呵,”杨若柳皮笑肉不笑,“问他介绍什人,他当场就把照片都掏出来。”
“欸?”佩姐也惊讶。
“气死,真是气死,”杨若柳直拍胸口,“气得胸疼!”
“啊呀,他也许只是比较,呃……比较……”
比较弱智,颜暖在心里补完下半句。
“谁管他什样啊,你知道关键是什吗,”杨若柳越说越大声,情绪高昂时刻用力拍下桌子,“他要给介绍那个男,那副尊容!他怎好意思?他觉得和那种长相男看起来配吗?”
原来真正生气点在这儿。
佩姐赶忙安抚:“也许人家别地方很优秀呢!”
“谁管他又不优秀,”杨若柳抱怨,“发际线那高,眼睛小得只有条缝,油光满面还戴眼镜,挫男个。在他眼里就和这丑男人配?”
颜暖闻言想起什。他踟蹰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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