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另
种背叛。比如以诺
老婆出
个轨什
……”
黑发人鱼严肃地说：“这个也是背叛罪，但是适用于第二条，要进行化学阉割。”
墨菲咂下舌。
之后几天，墨菲准备手术。
以诺直没有在他面前现身，但墨菲清楚知道他来过。
要不是以诺来过，这里医生怎会定时地噤若寒蝉，黑发人鱼又怎会对自己这恭敬，好像是在招待国宾似。
但以诺不露面，大概是在闹别扭吧。
墨菲等啊等，就等到上手术台日子。他被麻醉之后，上氧气机，推进手术室里，大家都以为肯定失去意识。
但墨菲没有，顺便用眼角余光看到隔着重玻璃，后面就是以诺
以诺沉默地呆在那里，看完手术全程。
手术结束以后，墨菲又被观察阵子，就被送到白露宫——那可能是专门建造来招待人类使者地方，整体就像个大碗倒扣在海里，里头全是从海面上引来空气。
当然，住久，感觉也和水牢差不多，因为都是空间狭小、透气性差。只是外观上要好看很多。
墨菲住在其中个卧室里面，躺会儿。
以诺就坐在旁边，全程沉默地凝视他。
过不知多久，以诺低下头，指尖轻轻在墨菲脸上滑动，然后拨开他额发，低声说：“对不起。”
墨菲假装自己突然醒，费力地想转动自己被固定住脖子，看向以诺。
墨菲说不话，就眨巴眼睛，对他笑笑。
以诺凝视他会儿，说：“知道你被通缉，但直没有在意，都是不对。墨菲，住在这里。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啊，墨菲就喜欢听这个男人说“对不起”样子：眉头蹙在起，脸上带着难过表情。
像这种高傲男人，只可能设法补偿，不可能报以感情。他如果不是爱个人爱到快不行，是不可能当面道歉。
墨菲伸出手，将以诺手掌牵过来，在掌心上个字个字地写：“你要赔。”
以诺说：“你想要什，都赔给你。”
墨菲眼中带笑，写道：“要你灵魂属于。”
以诺深深地看着他，微微垂下眼睫，轻柔地说：“好。”
墨菲笑弯双眼，他仿佛又看见枚神格碎片落入自己掌中。
但他暂时不准备走，因为他就想看以诺向自己道歉样子。如果以诺现在有双腿话，墨菲还想看看他下跪道歉样子。
但目前看来是不可能，谁让以诺这回是个人鱼呢。
而且还是人鱼里老大。
盛夏之夜，以诺要升上海面，代表所有海中生物向海神进行祷告。
他歌在这天会传遍海底，仪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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