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贵重金属
说。”
墨菲问：“那你们对什
感兴趣？”
以诺想
想，说：“雪山吧，海底没有雪。”
墨菲“啊”声，说：“雪山啊，好难带着人鱼爬上去。你要是说草原什
还可以试试——”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乱七八糟东西。”以诺终止这个话题。
接下来两天，以诺似乎是因为有些虚弱，所以在船上多睡会儿。
他伤好得很快，鳞片也在慢慢恢复光彩。
趁着他睡觉时候，墨菲偷偷摸两下，但是马上将以诺给惊醒。
好在，以诺也没有很生气样子，只是慵懒道：“手不想要？”
墨菲锲而不舍地作死，小声问：“特别好奇人鱼身体构造。你为什尾巴这长，真不是蛇，而是鱼吗？”
“你见过多少人鱼，”以诺说，“这没有什特别。”
墨菲说：“差不多五位数吧。”
以诺抬眼看他。
墨菲于是马上道：“好好，吹牛。只见过你，你美你最美，美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以诺笑下，说：“舌头也不想要？”
墨菲举起双手投降，做个把嘴巴拉链拉上动作，然后就出去做饭去。
以诺不怎吃东西，而且相当挑食，更多时候只是支着下巴，看墨菲胡吃海塞。他虽然只是随便坐着，但姿势依然非常好看，墨菲就着他下两碗饭。
然后墨菲问：“你是神仙吃饭吧？这大个子是哪里长出来？”
“更怀疑你吃东西都到哪里去。”以诺说。
两个种族之间果然差异巨大，墨菲本着对未知事物好奇之心，说：“所以这里人鱼和人类之间有生殖隔离吗？”
以诺挑挑眉毛。
墨菲解释道：“就是，人类和人鱼能生小孩吗？”
“可以。”以诺说，“虽然罕见，但确实有。不过，生出来都是人鱼，迄今为止未有诞出人类先例。”
墨菲啧声：“果然人类是食物链最低端，拼基因完全拼不过啊。”
以诺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说：“而且，人鱼有令雄性人类受精先例。人鱼卵能够在相当多人体组织当中生存并获取养料，并不定走人类生殖系统。”
“……”墨菲瞬间毛骨悚然，“那要是插|进鼻孔里呢？！”
以诺无语道：“你……都在想些什。”
然后，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和个人类聊些莫名其妙东西，于是尾巴扬，向后倒进海水中。
墨菲扒在船舷边上，对着海水问：“喂！明天想吃什？”
以诺漂亮如玉雕面孔，从海水中露出来，银发上像流淌着月光。他说：“你不用等，也不必专门做饭。”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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