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陷入沉默。
楼果翻个身,又次想起方才假设。如果去送送简令飒就好,两个人起坐在车上,总比隔着电话更亲近些。
“有件事。”简令飒终于想起什。
“嗯?”
“回来时候,可以有欢迎仪式吗?”
楼果不解:“你要什仪式?”
他提问完毕瞬间便自行领会简令飒言下之意。
就在不到十五分钟前,他们才刚刚进行过场热情送别仪式。
楼果阵慌张,赶在简令飒开口解释前心虚地抢话:“到时候再说吧!……收拾下要去上班!”
“这早?”简令飒不解。
“因为……因为第次坐这条线路,得摸索下,早到总比迟到好,”楼果胡乱找借口,“而且早点到公司就早点开工嘛,想赶在你回来之前把稿子改好。”
“别太辛苦,注意休息。”简令飒说。
“嗯,那就……挂啦?”
简令飒没回应。
“还有什话要跟说吗?”楼果问。
简令飒想会儿,反问道:“你呢?”
楼果张开嘴,又闭上。
他本下意识想说,早点回来,话到嘴边又被突然袭来羞耻感堵回去。
没什好说,他告诉自己,简令飒是去工作,忙完自然会回来,这完全是句废话。
“没有吗?”简令飒问。
楼果舔舔嘴唇:“……路顺风。”.
那之后整天,他都过得稀里糊涂、浑浑噩噩、神不守舍。
早上还信誓旦旦宣称要在简令飒回来前完成任务,最终他第个到办公室、最后个离开,工作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之所以会加班,是因为他对着显示屏发呆,忘时间,等回过神来,整个办公室已经只剩下他个人。
到家时,贴心林之泖已经提前叫好晚餐外卖。
两人坐在餐桌旁大口吃着披萨,林之泖盯着楼果脸看会儿,问道:“你是不是有点上火?”
楼果立刻抿住嘴唇,快速摇头。
今天早上,小唐姐也问同个问题。当时他不明所以,直到小唐姐表示“你嘴唇颜色特别红”,他瞬间头顶冒烟,羞得说不出话,只得支支吾吾表示好像确实有点不舒服。
面对林之泖疑问,楼果继续胡扯:“刚才喝热水,太烫。”
“喝热水会长痘?”林之泖惊讶。
“啊?”楼果呆滞。
“你这儿长个痘,”林之泖指指他额头,“有点红。难道是被热水烫到?”
已经过整天,嘴唇上不自然颜色早就退。他是做贼心虚才会误会。
“不是不是,”楼果快速摇头,“上火,是上火。”
见林之泖面露疑惑,他捧着还没吃完披萨站起身来:“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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