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摇头,“马上就要有个更小真正小孩子,在他面前必须是个可靠大人。”
这样念头,未尝不是种孩子气。
有点天真,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理想化却也令人动容。
严言并不想去拆穿。虞文洛急于想要告别这份幼稚,也是他心目中愿意珍惜部分。
“那,加油。”严言说。
虞文洛点头,接着兴致勃勃对着严言说起自己详细计划。
“本来打算下个学期就开始找工作,但算算时间不太合适。到时候你还有小宝宝都需要人照顾,如果总在忙话你个人就太辛苦,也不能什都让你妈操心。……现在这份兼职稍微努力点还是可以存下点钱,先在家照顾你们阵应该没问题。”
“可以啊。”严言点头。
“等小宝宝稍微大点儿,你有余裕,再开始工作。中间如果经济实在有问题,那去找爸妈帮忙他们肯定乐意。”
严言笑:“原来是可以变通呀?”
“也不能因为这个让你们吃苦啊,”虞文洛说,“那不就本末倒置。当然如果可能话,还是想靠自己。”
严言继续点头:“那你有想过要找什样工作吗?”
“当然有啊,”虞文洛说,“前阵子开始就有留意,岗位薪资待遇要求之类……比想象中严峻好多。是学管理嘛,没经验想要立刻找到合适工作太难,肯定要先从基层累积起来。”
“嗯,”严言立刻找到可以夸奖点,“不眼高手低,已经比大多数应届生强。”
“这想,好像还是会有很长段时间需要依靠你生活。”
“不着急。认真踏实又肯努力人总有天会发光,”严言说,“慢慢来。”
虞文洛笑着点头:“嗯。”
“而且……”严言说着,勾住他手指,“依赖不是坏事哦。”
虞文洛侧过头看他。
“这和是大人还是小孩子,是不是成熟都无关,”严言说,“们本来就是可以互相依靠关系,对吧?”.
剧团人心惶惶几天后,捷报传来。
有个不知打哪儿来赞助从天而降,将对他们这次演出进行资助。资金很快就会落实,之后系列安排都不会受到影响。
所有人都松口气。
“听说赞助方是个大集团,也不知道是怎找来,”夏沫感慨,“简直像是老天爷在帮们似。”
严言坐在她对面,只是笑,并不吭声。
他也没出什力,但这份援助确实因他而起。当个神秘幕后功臣,感觉也挺不赖。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村,”安然对着他们吟诗,“有预感,经历过这大波折还能切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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