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手臂。
不,已经没有手臂。
“他、他……”陈哥吓得嘴唇直哆嗦,人也后退两部,“他胳膊没,整个消失。”
连只断臂都不剩,仿佛被空气吞没半,只剩下残缺肩部,碗口大血淋淋伤,鲜血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场景十分可怖。
沈惕冷眼望着不远处满脸胜者喜悦马奎尔。
他用次赌局,赢五百筹码,也断别人组玩家条手臂。
“这不公平!”失去手臂那组队长仰着头大声喊道,“既然500个筹码拿走队友手臂,那们付给你们五百,你把手臂还给他!”
“这可不行哦。”
兔子声音中笑意充满讽刺,“既然当筹码,输就得给出去,否则才是不公平,就算们给你这个机会,你打算用谁500筹码换回他手臂?你自己?”
听兔子话,那个队长就这样低下头,攥紧双拳,不再继续争取。
失去手臂队友,伤口依旧不断地往外涌着鲜血,可正是因为看到这样惨状,这个队长,或者是在场任何名同队队友,才没有勇气做出这样无私决定。
舍己为人,又有谁会舍己为?
看到这幕,藤堂樱不得不钦佩安无咎果敢,如果真按他们自己想立刻去占领赌桌开始游戏,说不定现在断臂断足,就是他们。
“不过……”
兔子又开口,仿佛要施舍给他们什不起东西似,“这里有很多酒,也就是你们之前喝下惩罚酒,喝点,可以缓解疼痛。当然,你们也可以用自己账面上积分为失去身体某个部分队友治疗。”
兔子啧声,“不过效果嘛,自然是杯水车薪。”
诺亚缩在安无咎身后,扯住他衣摆,但没有说话。
安无咎怕她是被吓得不敢说话,于是便嘱咐她别往那边看。
看到这幕,所有人都会更加恐慌,害怕作为筹码,这等于是将自己命交到队友手中。
“们现在筹码分布算是阶梯式。”
安无咎对众人说,“刚刚留意下,刚刚作为筹码人,筹码排行榜上显示他之前筹码值是3000,也就是说,刚刚马奎尔赢走他6分之1筹码值,等于条手臂。”
杨尔慈很快明白安无咎意思,便顺着他说,“刚刚情形如果换成个1000筹码值玩家,就很可怕。”
其他人也想到这种可能。
如果原本就只值五百呢?
吴悠观察下,见马奎尔占住那方赌台,似乎是打算继续赌下去。
“按照马奎尔策略,”吴悠说,“他可能是要集中筹码,交给他来赌,正好他又是队长,有决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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