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个要求，
们尽量满足你，生意人嘛，互换互利。”
这
下子加布里尔哪里想得到什
要求，沈惕
话又快又密，说东打西，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着想着，加布里尔眼睛瞟向
靠在桌子站着安无咎。
忽然间，他眯起眼。
“你……你长得好眼熟……”
沈惕见状，简直是没话说，晚上梅开三度。
他耐着性子用手背拍拍加布里尔肩，“喂，这种搭讪话术是不是太老套点？”
可加布里尔表情还真不像是撒谎，他努力回想，可怎也想不起来，十分痛苦烦躁。
“烦死，真特别眼熟，究竟是在哪儿见过……”
安无咎抬抬眉，和沈惕对视眼，朝床边走来，“你见过？”
加布里尔抬头看他，“好像是……你是不是去过沙文？”
“没有。”安无咎摇摇头，否决他猜想。
“不应该啊？你来过这儿？”
安无咎又次轻轻摇头。
加布里尔烦躁地抓抓自己爆炸头，左手夹着烟都烧到手，他脸烦闷地把烟摁灭，撇过脸，“得什病，是男是女，岁数和长相，都拿给。”
说完，他食指敲敲脖子后面，个地址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答应？
安无咎快速地将这些整理好，直接快传给眼前这人。
“你妈妈？”加布里尔过遍资料，“长得和你像吗？”顺手也搜下。
“像。”
“不好说，有良心点直接转去黑医院，除债务堆得高点，倒没什，至少命能保住，要是没良心就够呛。”
加布里尔脸习以为常，“不过圣乔治亚应该是不会直接给人扔，估计也是转到哪个地下诊所。这就得花点时间找找，你恐怕不知道，光是这片街区，就有十几个黑诊所，都是不上电子执照，你们根本找不到。”
沈惕笑下，“所以们这不是来找你。”
“你们算是找对人。”加布里尔又从床头桌上抽下根雪茄，给自己点上，吸大口，吐出圈白烟。
“你们是圣坛玩家吧？”
安无咎盯着他。
“你知道？”
“你们身上有不同标记。”加布里尔夹着雪茄，“不过你们自己是看不到，是个红色符号，就在你们头顶。只有们这种不参加普通人才能看到。”
“什符号？”安无咎问。
“有点像太阳。”加布里尔懒得描述，反正他们看不见，他掸掸，“看你们样子，在圣坛应该混得不错，这种刀尖舔蜜活儿可干不。不过你说得对。”他拿着雪茄手点点沈惕。
“互换互利，帮你们找人，你们得帮个小忙。”
安无咎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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