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现在计时,这意味着外面至少有三位同伴是醒来。
定要全部醒来啊。
“看你玩游戏还真有点无聊呢。”
那个兔子声音再度出现,很明显又是想要施加干扰。
“唉,这漂亮张脸,为什做不出惊吓表情呢?梨花带雨样子多引人遐想啊。”
这种恶趣味实在是令人倒胃口。
安无咎依旧冷着张脸,有意地保持自己深呼吸频率,抵抗降低体温带来不适。
“你没有在意事吗?比如……你家人?难道你想到他们时候,不对,想到他们遭遇危险时候,也会这冷静吗?”
听到这句,安无咎眉头皱起,他抬起头,看眼四处顶端。
“你在找吗?”那个兔子咯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尖利,过会儿又沉下来,“无处不在。”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安无咎冷冷道。
“别这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兔子语气充满轻蔑与挑衅,但又充满笑意,“你知道你身上最珍贵、还没有被开采出来宝藏是什吗?”
安无咎冷静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处,仿佛正在与这个幕后之人对峙。他有种强烈预感,他定知道些什。
“是你光明时刻疯狂涌出恶意,和黑暗时刻失控泛滥良知。”
“人类嘛,大同小异,他们极端情绪大不就是愤怒、恐惧、惊吓,痛苦……雷同又无聊。”兔子轻轻笑,“你不样,和所有人都不样,你极端情绪才是最珍稀。”
“等着看呢。”
他语气疯癫,说出来话也句句反常,仿佛让安无咎看到圣坛另种形式。
如果这只兔子真是圣坛个重要幕后黑手,那这些为金钱和欲望进入其中人们,究竟算什?
出离思绪很快被理智拉扯回来,安无咎深吸口气,再次面对那条原本应当被持续盯住红色长绢。
此刻已经只剩下短短截还没有被浸湿,很快。
“你现在定很怀疑说话吧,不过你很快就知道。”那只变态兔子悠然说出安无咎心中最在意部分。
“如果还想见到你家人,比如……妹妹?就努力点,好好活下来吧。”
安无咎静静地站立在玻璃罩之中,言不发,只盯着眼前长绢。
他太冷,连呼吸都觉得胸口是痛。
这种不可知不可见未来,比刺骨冰水还让人心生寒意。
长绢两端水沿着纤维点点地聚拢,最终,在安无咎眼前汇集,浸湿整条红色长绢。
安无咎没想太多,直接将那条原本单向垂直向下长绢也调整成两端向下状态,两端都放置于水面,让它们同时浸湿。
最后段时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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