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差,浅金色阳光照下来,将安无咎精致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在地堡中看不见细小绒毛,还有窄而细长重睑褶皱,都显露在沈惕眼前。
风吹起安无咎头发,他抬手,将脸颊边头发挽到耳后。
“现在不想。”安无咎说。
沈惕问他为什。
“因为你现在还不想说。”安无咎抿抿嘴唇,望向沈惕眼神清澈得要命,像这片荒野之中唯汪湖水。
“等你想说,自然会说。”
因安无咎认真态度,他们之间气氛从说笑转向严肃。
沈惕不再玩笑,与他并肩向前走去。
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种奇妙体验。
参加过这多轮游戏,沈惕从未有过同伴。原因很简单,他不需要也没兴趣。这样起回到现实,还是他第次。
而对失忆安无咎而言就更为陌生。
“你说让收留你……”他侧头,“你家呢?”
沈惕笑笑,“没家。也没有可以去地方。”
“那你上次从圣坛回归现实之后,是在哪儿落脚?”安无咎眉头轻微地皱起,看起来有种令人怜惜美感,但他本人说话直接,像个审讯警官。
沈惕做出思考状,顿顿,又露出终于想起来表情,“地下俱乐部。买杯合成剂特调鸡尾酒,名字叫PianoMan。”
听他聊起地下俱乐部和酒,安无咎心中冒出点点好奇。
“好喝吗?”
“般,全是化学合成剂味道。不过劲儿很大,喝完就倒头睡。”
安无咎直偏着头望着他,“睡在哪儿?”
“Club卡座啊,窝在那儿睡,早上起来浑身疼。”
在安无咎印象当中,地下俱乐部是很乱地方,通常也不是合法,只是目前z.府管束力有限,手已经很难伸到别处。那些俱乐部背后往往是资本主义大财团,看似是供人娱乐地方,实则背后窝藏着众多犯罪据点。
d品、人口交易、色情产业、虚拟币非法流通,数不清罪恶。
“你竟然敢在那种地方躺整晚。”安无咎慢吞吞说,“听说很多人都是在地下俱乐部里被迷晕。资质好点被强迫性成为性偶,差点就作为器官供给者。”
这个词听起来十分冠冕堂皇,事实上就是任人摘取器官,提供给高价购买且适配人使用。如今环境污染之严重,每十个人里,就有六个人会换上需要移植器官疾病。
可安无咎没想到,沈惕听完他话,第反应竟然这偏。
“那你觉得,是属于资质好那类,还是资质差?”
原本刻不停地向前走着,听到这个问题,安无咎脚步停下来。
他转过身,对着沈惕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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