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起这事,只好又回来哄口口道:“没事,口儿,顶多再加班三个小时。风里鹰比较好骗,不是,比较好哄,很快就下线回家。”
口口幽怨无比地说:“呜呜呜,口口已经将回家闹钟推迟到半夜1点!主人不可以在外面玩得太晚,要注意保持健康作息时间哦。”
傅寒洲笑道:“你看,外面再怎玩,最后还不是要跟你回家?”
口口立刻转怨为嗔,甚至小声唱道:“爱上个晚回家人~口口又能怎办~”
傅寒洲正在和风里鹰在外面说话功夫。
里面实际也有番对话。
半个时辰前,王太后驾临宫中,来看望据说“病”棠邑郡王。
这次她衣着却是很轻便,身深色长裙配着坎肩,乍看仿佛是寻常妇人在后院中小憩那样。
进屋内,她首先就看到个懒洋洋北宸正斜靠在美人椅上吃葡萄。
见到太后驾临,北宸也依然故,继续拨个葡萄,道:“你来啦,可见过傅寒洲?”
太后屏退身后应侍从,自己找个凳子坐下,笑吟吟道:“见,虽说他还未清醒过来。总觉得那孩子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你曾经对提起过他,是因为有所发现?”
北宸道:“唔,他是先天剑骨……”
他说着,看眼太后脸色,却见后者依然有些莫名。
太后道:“先天剑骨,又如何?”
北宸略直起身子,看着她想想,却叹口气道:“也只是有所猜测罢。这件事牵连甚广,关乎到你二十年前在大周王朝经历,要是你和傅寒洲关系让有心人知道,只怕又要引起场腥风血雨……你倒也是,直接忘个干净,也不必横生忧愁。”
太后微微笑,道:“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不是什要紧事,否则也不会选择忘忧蛊。今日见影中剑就觉得亲切,大概便是有缘,那就只管对他好就是。”
北宸若有所思,躺回到美人椅上,又问:“极乐宫已经覆灭,你最近血药可还充足?”
太后道:“收编个艳使,如今养在御医局里,只管为做血药。这药倒也容易,仅仅些微代价,便可以忘记执念,实在划算很。”
“陛下治国久,做什都要考虑番代价和权益……”北宸眯眯眼睛,“若世间事都能以这般理性轻松解决,倒也好。”
王太后听他话有些讶然,但片刻后想明白,就有些好笑地说:“你呀,竟有日也会为情所困。”
会儿,太后也拈颗葡萄来吃着,顺便问北宸:“你手腕怎又包扎起来?不是前几日就好?”
“嘘。”北宸摸摸手上绷带,“这是给凤凰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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