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玉牌。这是赠予凤凰儿昆仑玉牌,持之便可进出宫闱。”
女将军看到,心中震惊北宸竟敢将这种东西交给外人,不由道:“郡王殿下……”却不敢继续往下说。
这时,风里鹰眼明手快,已经把拿走玉牌,踹开门道:“哎呀别婆婆妈妈,要进宫先在就走,去牵乌骓马!”
应龙城抱着傅寒洲紧随其后,跨出房门外。
女将军见状,连忙追上去,道:“诸位莫急,来指路。”
门内北宸,此时拿起玉牌压在下面封信。
——是傅寒洲写来给他,却最终没能寄出去信。
拆开看,上张纸里,傅寒洲还在痛陈北宸胡作非为;下张纸里,却又叮嘱他要好好练功,注意惜命。
北宸向后靠在门栏上,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傅寒洲,你边与作对,边又舍不得死,究竟是在想些什呢?”
另边,黑马两匹马儿已经是放出马厩。
应龙城怀抱着傅寒洲坐上乌骓,只觉得怀中人双目紧闭、无力地靠在自己肩头。
他连解开缰绳简单动作都失败两次,最后深吸口气,以外套将傅寒洲裹紧,将人牢牢抱稳在身前,策马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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