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入墙中,轻描淡写地扣动机关。
墙面隆隆作响,是机括在依次运作声音。
傅寒洲人站在他身后,此时低挑眉道:“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北宸笑笑,说:“没有告诉过你吗?年幼时是作为先天异血被赤魔抓过来,做他药引,就在这里受千蛇万蛊之刑,还顺便放血养活金蛇蛊母,后来作为药人在圣门各派之间辗转……最后次大约是十三四岁吧,到天心阁,觉得腻烦,就杀上代令主。”
“……这倒是没有想到。”傅寒洲说。
北宸随口道:“起码在这里不会冻也不会饿,不至于成为别人口粮。而且,像你先前受伤,还能以异血保住你性命,不觉得很方便?啧,你下次要是受伤,最好能想起好来,别再讨厌。”
傅寒洲:“……”
凭着那种没来由默契,傅寒洲突然确定:北宸说这些话不是想博取同情。
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同情天心阁令主。
眼前这人既是心思缜密,却又烂漫直率;既是玩世不恭,却又狠辣无情。世界上怎会有这复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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