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女好有商业头脑啊!”
说话功夫间,傅寒洲双手利索,已经将风里鹰伤口清理干净。
便从怀中取出金疮药,上药粉,再仔细包扎完毕。
这期间,风里鹰又成个锯嘴葫芦,闷着不说话,只是直盯着傅寒洲看。
傅寒洲也看看他:多日不见,风里鹰长出青色胡渣,头发凌乱,副满面风尘样子,双碧色眼眸好似也深沉许多。
突然,傅寒洲道:“风里鹰,你有儿子怎不和说?”
“什——!”
风里鹰听之下,惊得几乎要原地跳起三尺高,顿时破功,匆忙说:“不是,没有!洲洲你哪里听说?”
傅寒洲听他总算肯说话,就笑起来,说:“嗯,猜你也没那个能耐。”
“啊……你拿寻开心。”风里鹰委屈极。
这时,口口趁机开口道:“对鸭,主人,口口查过人口资料库啦。风里鹰还没结婚呢,他有个同父异母姐姐,就是那个叫‘老餮’委托人。他们家里还养条狗,猜那天视频里应该是狗,不是小孩儿……”
“知道。”傅寒洲却已经不太在意。
口口又道:“另外口口刚才翻数据库!天山雪莲心是真哒!真可以解蛊!”
“好!”傅寒洲说,“北宸竟然送个真来。”
口口小声说:“口口都看得出来,他不舍得害主人,送给主人肯定是真……”
会儿,傅寒洲就对风里鹰说:“知道,你中腐心蛊。”
风里鹰惊,骤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为好。
傅寒洲就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或者是随时都要叛变,对背后就来刀。怕不行,所以决定躲着走,是不是?”
风里鹰闷闷地低着头,不说话。
傅寒洲继续道:“但是走之前还觉得不放心,于是就敲诈那个铁索盟盟主,多攒点银子留下。这期间还过个年,你得知极乐宫里跑回来个女子,于是燃起来西域找解药希望,就准备瞒着,独自人过来,是不是?”
风里鹰道:“你……你都知道。”
傅寒洲说:“这大事,你竟然能直装在心里,也是服你。”
“……不敢冒险。”风里鹰喃喃地说,“不想给你惹那多麻烦。知道总是缠着你,花费你许多时间和精力,受那重伤,难道还要回头来照顾吗……不可以,不能在那个时候回去见你,太危险,是见过那些尸人样子,还知道就连腐心蛊泡过水都带着剧毒……”
他说话颇有些颠三倒四,不成章法。
傅寒洲嘴角却噙着很淡笑意,低声道:“傻子。”
风里鹰听,真是委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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