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他肩膀附近,试图掩饰尴尬。
好煞风景呀,他想。不过,真有点饿。
虞惟笙不止做炒鸡蛋,还煎培根,烤面包。配上热牛奶和点蔬菜色拉,营养均衡丰富,是最完美早餐。岑星吃完才回过神,时间明明已经是下午。
他整顿饭都是坐在虞惟笙大腿上吃。开始觉得黏成这样未免有点不好意思,可要他跟虞惟笙分开,也舍不得。虞惟笙从背后伸手松垮垮环着他腰腹,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时不时亲他脸颊。每次他侧过头去看,虞惟笙都在笑。
虞惟笙问他,好吃吗,开心吗,饱吗。然后又把脸贴过来,对他说,亲下?
岑星凑上去,在他脸上留下个油光光印子,接着赶紧抬起手用袖口替他擦干净。
“真想把你揣进兜里,随身带着走。”虞惟笙说。
岑星心想,那不行,太大,至少要个麻袋背着。他被自己脑补逗乐,低下头偷偷笑。
“你怎又不出声,”虞惟笙说,“昨天明明发好多声音。你还记不记得?”
岑星脸又红。他当然记得。除努力憋出来那几句话,他还无法自控发出许多不成调嗯嗯啊啊。虞惟笙对他说好多遍,真可爱,很好听。岑星初时因为羞涩而度试图忍耐,意识到虞惟笙喜欢,便少很多矜持。
当时意乱情迷,和现在这样清醒状态时总是不能比。
他用力抿紧嘴唇,还低下头。
“随便说点什吧,”虞惟笙哄他,“想听。”
岑星张张嘴,又闭上。他抬起手来打手语,表示自己发音都好奇怪,不标准,不好意思说。
虞惟笙闻言,若有所思,又说道:“没关系,慢慢来,点点练嘛。要不要教你?”
岑星立刻点头。
他现在是侧坐在虞惟笙身上,扭头就能看见虞惟笙脸,已经很亲近。虞惟笙却对这样姿势不满意,托起他腰,让他把其中条腿跨过去,好跟他面对面。
岑星昨晚才用同样姿势做过更羞耻百倍事,此刻联想起来,面红耳赤。
“要从哪里开始教,”虞惟笙想会儿,问他,“你说呢?”
岑星低着头,飞快地比划,表示都可以。
“好,”虞惟笙说着,腾出只手,抬他下巴,“那你得看示范。”
岑星不得不和他对视。
虞惟笙眼睛因为带着笑意,微微眯着。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又有过最最亲昵关系,可这样凝视,岑星依旧忍不住要在心里感慨。
虞惟笙真好看。眼睛,鼻子,嘴巴,眉毛,轮廓,甚至刘海,每个部分,都是岑星最喜欢模样。
看久,脑袋都会变得晕晕。
“那就从最常用开始吧,你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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