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自己不去看,下床后拿起岑星外衣,丢回床上。
“穿上。”他说。
余光中可以看见,岑星坐在那儿动不动。他哭得好专心。
虞惟笙暂时没有余裕再去催促,他忙着寻找中和剂。越是着急,越是遍寻不着。
耳边直传来岑星哭泣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除气息造成声响外,虞惟笙还捕捉到点由声带振动所发出呜咽。这让他终于克制不住回过头去。
岑星已经彻底掀开被子,低着头,脸上湿嗒嗒全是泪水,不止面颊,几乎每寸,bao露在外皮肤都泛着带着潮热红。他看着虞惟笙,紧咬下唇,用力地吸吸鼻子,接着伸出双手。
虞惟笙没有动,他心中隐约意识到面前正在发生什。
短暂几秒过后,岑星眨动下眼睛,又有更多泪水从那双大眼睛里涌出来。
他看起来那脆弱,那无助,那需要他。
他对他张开嘴,没能发出声音,只比个口型。虞惟笙读懂,他在说,“抱抱”。
虞惟笙没有办法拒绝他。
当他坐回床边,岑星很快向他扑过来,用力搂住他。伴随着这副潮湿身体同向他扑来,还有铺天盖地甜。
虞惟笙在忍耐中隐隐作痛。
岑星抱着他,也被他抱着,却依旧不消停,直在动。他眼泪并没有因为虞惟笙拥抱而停止,反而落得更厉害。虞惟笙衬衣胸口很快便被打湿小片。
“星星,是不是很不舒服?”他问。
岑星直在掉眼泪。他头动动,虞惟笙不知道那究竟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不仅因为那动作太过细微,也因为此刻他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分辨。
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医生对他说话。
永久标记就会好。永久标记过后,岑星就不会再因为发.情期而被迫承受痛苦。那对他们而言不是件坏事。
岑星希望能和他结婚,而他可能永远也拒绝不岑星任何希望。
那十七岁或者十八岁,又有什区别呢。
他努力搜集自己仅剩最后些理智,而他怀里人却正试图彻底摧毁它们。岑星哭着往他身上黏过来,不仅抱着他,还想爬进他怀里。他用腿去蹭他身体,又把嘴唇紧贴在他皮肤上。
他主动亲吻虞惟笙颈侧、下巴、面颊,最后努力地仰起头,把嘴唇和虞惟笙重叠在块儿。
他学着虞惟笙曾经对他所做过那样,张开嘴,小心地**虞惟笙唇瓣,用舌尖轻轻试探。他嘴唇直在颤,虞惟笙在那片柔软中还捕捉到些许咸涩味道。
岑星落太多眼泪。
这个湿嗒嗒孩子。不止脸上,身上也出许多汗,睡衣因而被染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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