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会不习惯。但时间久他大概就会意识到,自己减轻很多负担,少大量麻烦,变得轻松自在。
岑太太以为他在害羞,笑阵后,突然压低声音,表情也变得有些认真起来:“星星你老实告诉,他有没有碰过你?”
岑星时没反应过来,眨巴两下眼睛。
“就是,有没有对你提出过那种要求?”岑太太解释。
岑星终于回过神来,慌忙摇头。
“真?”岑太太问。
岑星用力点头,脸通红。
岑太太想想,又问:“那总有亲过你吧?”
岑星把头埋得低低,心想,要是有就好。他抬起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起搓两下,表示没有。
岑太太见状,表情喜忧参半,片刻后又问道:“难道手也没牵过?”
岑星闻言,咽口唾沫。
这个好像是有,而且是当着很多人面。那天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他捉住他手,握得特别紧。岑星当时稀里糊涂,连他在说些什都有半没听清,心里慌张又高兴。
虽然意义应该不太样,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做个“有”手势。
岑太太松口气,模样颇为欣慰:“惟笙孩子真挺有分寸。”
岑星心中突然产生奇怪念头。他被虞惟笙当成小孩子,可虞惟笙在自己父母口中,居然也被称为孩子。
会不会被当成小孩,好像和自身成熟与否并没有关系。年龄差摆在那儿,不讲道理。那再过上几年,自己到底能不能被虞惟笙当做大人看待呢?
“你要是不想搬出来,继续住下去也行,”岑太太说,“可以帮你劝劝你爸。”
岑星低着头,没出声。
明明已经说服自己做好要走准备,竟因为这简单句话就被动摇。归根结底,他就是舍不得,想要每天都能看见虞惟笙。
久违地见到虞惟笙父母,他有点高兴,又怪紧张。
虞叔叔长得很凶,可脾气很好,说话嗓门特别大,震得人耳朵疼。岑星不敢靠近他,心里又挺喜欢他。
虞惟笙因为工作关系来得有些晚。其余人默认着给他留岑星身旁座位。
桌人和乐融融。岑星安静地坐着,听他们聊天,提到自己时就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桌上哪道菜转到他面前,他就吃哪道。
吃着吃着,虞叔叔突然问他个用点头或者摇头没法回答问题。
“星星打算考哪所大学啊?”
岑星时间不知应该如何表达,身旁虞惟笙笑着冲他伸出手,示意他可以把答案写在上面。
作为多年来都得过且过学渣,他并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担心回答“没想过”会显得太不像话,他随手写下个自己较为熟悉,印象中分数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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