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变得更加混乱。约翰从开始就打算这做。他不是来见绚子,而是要来带她回去——
虽然护认为,绚子不可能接受这个邀请。
「不会告诉……绚子学姊。」护用没精神声音回答,艾梅蓝齐亚以如往常淡淡口吻说:「是因为自尊吗?」
「因为你不能在与哥哥对决中输掉吗?哥哥会挑衅你,让你不去找贝雅特丽齐商量,想应该就是为要像这样让你封口吧。得告诉你件事……靠你个人力量,已经不可能对抗哥哥。」
她声音里带着真实,这番话非常沉重。
正如同艾梅蓝齐亚所说样吧。不管是护决心不和绚子商量正中约翰下怀也好,靠护力量绝对敌不过约翰也好。
护叹口气,看着窗外。他决心与自信都已经被约翰粉碎,只剩下沉重芥蒂盘踞在胸中。现在自己能办到事还有什——想到这里,护垂下头,发出摇摆不定声音:
「绚子学姊不会到德国去。」
「你为什这想?」
这个单纯问题,刺入护完全丧失自信胸中。
他生气地瞪着艾梅蓝齐亚。
「绚子学姊可是说过她讨厌约翰先生耶?」
「你真相信贝雅特丽齐说那句话吗?」
艾梅蓝齐亚话听起来不带恶意与其他含义,她只是纯粹发问。
这个——」
护回想起绚子刚刚和约翰跳舞时所露出美丽微笑,顿时说不出话来。对于这点最感到不
安人,或许就是护。他悲伤地撇开目光,掩饰自己想法继续说下去:
「绚子学姊为什会有要去德国理由?」
「护。贝雅特丽齐是世界最强比亚特利斯操纵者之。」
艾梅蓝齐亚以想让他把话听进去声音,平静地说:
:晅也代表,对贝雅特丽齐而言,比亚特利斯研究是最重要事情之。邀请贝雅特丽齐
参加自己研究,原本似乎就是哥哥王牌。因为哥哥在进行计划……卓越到足以让贝雅特
丽齐动心。」
「……你是指身为比亚特利斯研究者绚子学姊吗?」
「是——当然,也不是在说贝雅特丽齐定会接受哥哥邀请。根据现状来看,想机率是半半吧。即使如此,认为你已经没有余裕可言。」
是——吗?至少,自己毫无余裕这点她说没错。护垂下眼睛,听到艾梅蓝齐亚悲伤叹息声:
「也许是错吧,是告诉你要战斗那些话。」
「不对。为什会是艾梅蓝齐亚错?」
你在说什啊?护用这种语气干脆地告诉她,此举令艾梅蓝齐亚沉默不语。终于,她继续说下去:
「哥哥是个急性子人,想他应该已经打算要说服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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