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谢枫飏大惊,接着手忙脚乱把杂志倒个个儿。
林创鸡皮疙瘩都起来。这人到底怎回事,言行简直把“可疑”两个字写在脑门正中央。于公于私,林创都想不出任何谢枫飏可能有求于他地方,这样纠缠不休究竟意欲何为?
“你有事直说行不行?”林创觉得有点儿受不,“又想问借手机吗?”
谢枫飏飞快地摇摇头,但紧接着,却又立刻推翻自己刚才否定:“那……你可以把手机给看下吗?”
“不可以,”林创果断拒绝他,“上次那台已经被你摔坏。还没找你赔呢。”
谢枫飏突然开心:“可以赔你呀,你要怎赔?”
林创愈发不安:“算不用,有新。”
“新让看眼好吗?”谢枫飏又次问道。
这个人,简直不是般古怪。这儿毕竟是阅览室,两人直以来虽是压低声音,但话说多难免影响旁人。林创实在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于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远远给他看眼,接着赶紧塞回兜里。
“行吗?”他问。
谢枫飏点点头,然后抿起嘴,垂下视线。可他嘴角明显上扬着,也不知是在偷偷高兴些什。
“请问,您还有别事儿吗?”林创皱着眉头问道。
谢枫飏再次摇头。
“把杂志捏坏是要赔。”林创看着那本被他卷成筒又被来回蹂躏已经出现折横杂志,觉得自己作为图书馆工作人员有必要提醒下,“不要破坏公共财物。”
谢枫飏立刻松开手。
林创今天第不知道多少遍重复:“还有事儿吗?”
“没,”谢枫飏说着,终于站起身来,“不打扰你,下次见。”
他说完,转过身去脚步轻快地离开。
留在座位上林创满头雾水,背脊发凉,甚至哆嗦下。
以前似乎听到过这样说法,艺术家和疯子线之隔。林创觉得疯子和神经病好像也差不太多。
谢枫飏这个人,浑身弥漫着可疑气息,完全不知所谓,让人十分不安。可能话,离得越远越好。
让他恐慌是,当他在准备下班前再去次办公室想和未来同事们打声招呼,刚上楼突然被苏老师叫住。
苏老师问他:“小谢是不是来找过你?刚才他特地来打听你呢。”
难怪他突然知道自己姓林。可好好,特地打听他做什,他真会为道歉做到这个地步?
“他打听什?”林创问。
“问你叫什名字,在哪个部门,平时呆在哪儿,”苏老师笑吟吟,“难得他也会主动对别人感兴趣。”
林创阵恶寒。
那个他今天问无数遍却始终没得到答案问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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