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阻隔。
他继续看着那个模糊影子，片刻后才告诉沈怀今：“你没有拿换洗衣服。”
“帮
拿
下。”沈怀今说。
周涟起身去
沈怀今房间。他不知道沈怀今睡衣裤放在哪儿，试着打开衣柜，惊讶地发现里面乱糟糟。打开下面抽屉，里面内裤和袜子也叠得很勉强。
花好会儿终于把东西拿整齐，回到浴室门口，沈怀今正利落地关掉龙头。
“这
快？”周涟放下衣物问道。
“放心，”沈怀今说，“牙也刷过。”
他说完打开玻璃槅门，身湿淋淋地走出来，拿起旁毛巾开始擦拭。
周涟站在旁，视线定定落在他身上。
沈怀今回头看眼，周涟莫名心虚，为掩饰随意找个话题：“你衣柜里乱七八糟。”
“是吗，”沈怀今说，“刚回来来不及整理。”
总觉得这个解释不太合理，那怎看都是经年累月结果。周涟想想，又补充道：“家里也乱糟糟，也是没时间收拾吧？”
“嗯，”沈怀今说，“明天再说吧。”
周涟点点头，问道：“怎家里只有泡面？”
“回来以后刻都没闲过，哪儿来时间做饭。”沈怀今说。
“那你倒是有时间出去潇洒嘛……”周涟咕哝。
说话间沈怀今已经擦干身体，拿起他刚取来衣物，边穿边说：“是你小豆哥哥又给惹麻烦。算，懒得说。”
周涟此刻也没心思追问，他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画面，面颊红扑扑，脑子里已经不剩什有逻辑想法。
沈怀今终于收拾妥当，转过身看向他：“好。要不要检查下？”
周涟心想，那当然是要。
他挪到沈怀今跟前，仰起头来。
这次亲吻味道清爽许多，虽然还残留着酒精气味，但更明显是牙膏薄荷香气。
“你肯定喝很多，”周涟在接吻间隙抱怨，“比前几次都多。”
“可能是因为想你。”沈怀今说。
周涟接受这个答案，伸手搂住沈怀今后颈，再次把嘴唇贴过去。
沈怀今抱着他，说道：“让你选。你房间还是房间？”
这个问题暗示意味过于明显。
周涟愣愣，轻声答道：“都、都可以吧，随便。”
“既然随便，那就挑近。”沈怀今说。
浴室旁边就是沈怀今房间。能在充满沈怀今气息地方继续，感觉也不错。
周涟点点头，正要转身，却被沈怀今拉着进客厅。
被按在客厅沙发上时，他依旧没回过神。
“这儿是最近。”沈怀今说。
浴室里灯依依旧是打开着，客厅里却很昏暗，借由偷来光线，能视物，却又看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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