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和涟涟做些只有大人才能做事。”
周涟呆呆,脸红。
“你听到说这句话,心里是期待多些,还是不安多些?”沈怀今问。
“说不上来,”周涟说着,拉起沈怀今手,按在自己胸口位置,“你看,怦怦跳。你以前告诉过,这是心动,那应该是期待多点?”
沈怀今感受着手掌下鼓动,摇摇头,说道:“那时候骗你,不知道你究竟是在心动还是在害怕,担心把你吓跑,就挑自己期望说。”
周涟呆滞片刻,松开他手,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像这样骗?”
“好像是,”沈怀今说,“记不清。”
周涟默默地坐直身体,从盒子里拿块饼,用力咬口。
“生气?”沈怀今问。
“嗯,”周涟说,“觉得自己被当成傻子。”
“你看,现在老实说,你也不高兴。”沈怀今叹气。
“你不要偷换概念,”周涟说,“不高兴不是因为你诚实,是因为你确实骗。”
沈怀今看着他鼓鼓小脸,无奈地叹口气,凑过去亲口:“别气,放马。”
周涟看他眼,不吭声。
沈怀今又在他嘴唇上亲亲,说道:“如果涟涟没有骗,那现在应该只记得好。”
周涟低下头,笑。
“这是个陷进,”他说,“不原谅你你就会说也骗人。”
“本来已经过去,选择老老实实告诉你,说明打算改过自新,”沈怀今说,“总该得到点鼓励吧?”
“等吃完,”周涟腮帮子快速运动,话语也含含糊糊,“吃完就来亲你。”
沈怀今在露出笑容同时,心里暗暗松口气。
选择告诉他,比起改过自新,更像是种危险试探。
而现在,他得到比预想中更好反馈。
他好像已经不需要再骗他.
那之后,他们又在园区里消磨几个小时时间,直到天色渐晚,才怀着不舍离开。
等到小吃街,周涟又后悔没早点过来。
刚出炉鲜花饼虽然美味,但毕竟单,留着肚子才好多品尝各种不同美食。
他路吃路拍照,除食物,还抓拍好几张沈怀今。沈怀今无奈又拿他没办法,本想制止,却不得不配合着他拍好几张合照。
实在撑得挪不动步,两人给早上司机师傅打电话,坐着那辆已经有几分亲切破金杯回民宿。
路上,周涟靠在沈怀今身上懒洋洋地整理照片,删掉部分后,他问沈怀今能不能把两人合照发去朋友圈。
他们在小吃街拍照片中不乏姿态亲昵,沈怀今犹豫会儿,委婉地提醒他:“还记不记得你之前列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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