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腿便跑。
“砰”声关上门后,周涟站在门口平复好会儿,才红着脸回卧室.
第二天醒来时,沈怀今又不在。
周涟吃着现成早饭给沈怀今打电话,得知他是去派出所签调解协议书。
警察同志通太极,劝他们双方各退步,最终对方不情不愿地接受只退还剩余课时费用。
这和沈怀今原本想法不谋而合。
周涟也松口气,接着立刻询问自己更关心问题:“万俟哥哥有没有提辞职事?”
“没有,”沈怀今说,“应该是你多虑。”
周涟长舒口气:“太好啦!”
“你昨天晚上好像梦游。”沈怀今说。
周涟心里咯噔下。昨晚自己那些列操作事后回想简直匪夷所思愚蠢至极,他尴尬会儿,硬着头皮装傻:“啊?是、是吗?”
“嗯,”沈怀今笑道,“你跑来房间。”
周涟完全不擅长糊弄人,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只记得起来吃、吃点东西……”
“记得很清楚,”沈怀今说,“你强吻。”
周涟抿着嘴,心想,自己当时紧张过度压根没有瞄准,只亲到脸,好像也称不上是强吻吧。
沈怀今继续说道:“还想钻进被子里。”
“啊?”周涟呆住。
“和你说这样不好,你不听,还跟闹脾气,”沈怀今说,“只好答应你,让你今天晚上再过来。你要来吗?”
周涟张张嘴,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们拉钩。”沈怀今强调。
周涟纠结会儿,终于忍不住:“你骗人,亲完就走。”
电话里传来沈怀今笑声。
“警察同志叫到,”他告诉周涟,“先挂,晚点再说。”.
下午,周涟又去健身房。
他昨天运动量不小,今天肌肉酸痛,又怕选择休息会就此怠惰,还是凭着股热忱跑过来。
周涟办卡送些课程,他在场馆里转圈,见体操房有老师在教做瑜伽,便也参与进去,堂课下来出不少汗,身体热热,很舒服。
走出体操房,忽然听见有人叫他名字,转头看,是同班男生。两人聊会儿天,离开健身房后又起去学校对面铺子吃冰凉凉甜品。
期间男生问他有没有留意到班级群里正在组织桌游活动。因为大多数学生放假都回老家,直凑不齐人,玩得不太尽兴,希望他能参与。
周涟当即答应下来,决定挑个沈怀今有课日子尝试下。
之后段日子,周涟生活变得非常丰富。
健身运动,与同学起玩儿桌游、还领着小草莓来家里观赏金鱼。
当然,每天练习也没有拉下。
经过大量实践训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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