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不吃，”周涟赌气，“你做那些事
时候也没在乎过
会不会生病。”
沈怀今沉默
几秒，用尽可能温柔声音向他道歉：“对不起，把药吃再生气，好不好？”
周涟因为热度脑子糊糊，反应慢三拍，没有理智全是情绪，变得比平日更孩子气也更不讲道理。
他隐约意识到折腾自己是
个惩罚沈怀今好办法，于是愈发不愿配合。
“你昨天不是很凶吗，”他抱怨时语调依旧是软绵绵，“不止凶，还强迫。”
沈怀今看着被窝里露出半个脑袋，心中除无奈和后悔，还有几分烦躁。
他知道，自己昨天行为完全失控。
原本他计划得好好，想要以退为进，给周涟点空间，也好试探周涟对自己态度。
偏偏发生那样意外。他在刺激下时冲动，做大堆只顾当下爽快但不计后果事。
但那已经是他极力克制自己后果。
周涟眼泪和拒绝话语在那些时候完全唤不起他良知，只让他觉得怀里男孩愈发可爱，愈发想要据为己有。
若由着本心，他不但会让周涟感到惶恐，还会让周涟感到疼痛。
他嘴上说周涟是着凉，其实心里并不敢确定。
不久前周涟才刚发过烧，那晚和昨夜何其相似。周涟先是着凉，之后又被他吓跳。情绪波动过大导致应激反应也有可能会让人短暂地体温升高。
自己或许就是害周涟生病罪魁祸首。
“不想理哥哥？”沈怀今问。
“不理。”周涟说。
说是不理，回话却很积极。沈怀今不禁有些想笑，还想抱住这个闹脾气也很可爱小朋友亲亲。
但那样可能会让周涟烧得更厉害。
“不想理，那你更该把药吃，”沈怀今说，“吃药就出去，不然直赖在这里和你说话。”
周涟犹豫会儿，转过身看看他，坐起来。
见周涟乖乖把药吞下肚，沈怀今放心不少。
“好好休息，有事叫，”沈怀今叮嘱他，“就在外面。”
他说完端着杯子转过身，走到门口时被叫住。
“你起来以后有没有看过鱼？”周涟问，“它们还好吗？”
“看过，”沈怀今回过身，“少条。是你处理掉吗？”
“死，把它埋，”周涟说，“剩下还好吗？”
“没事，都挺好，”沈怀今对他笑笑，“养鱼就是这样，习惯就好。帮你喂过它们，你放心休息吧。”
周涟点点头，不再出声。
沈怀今走到门外，小心地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周涟心里阵空落落。
他确实有点生气，但比起把沈怀今赶跑，他更希望沈怀今能陪着他，多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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