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看来是话传话，到
周书诚耳朵里变味。
为避免重蹈覆辙，周涟试图对妹妹进行生活常识指导：“你已经长大，不可以随便亲男生，就算是哥哥也不可以。”
“不随便啊，
只亲喜欢
人！”周子怡说。
周涟绞尽脑汁：“这不
样，是那种想要结婚喜欢，才可以亲。”
周子怡来劲：“那们长大可以结婚吗？”她说完，不等周涟回答，立刻补充道，“看过小说里就有哥哥和妹妹在起，们可以偷偷地去没有人认识地方改头换面，然后再结婚！”
她脸向往，听得周涟头晕目眩。
“什、什
东西？”
“你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啦？”周子怡又问，“有话就算，当小三是不道德，三观很正，不会这做！”
周涟完全跟不上她思路，决定还是挑选自己擅长说：“你这道题会吗？要不要来讲下？”
周子怡心思却早已不在习题上：“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呀？”
周涟诚实地摇头。
周子怡若有所思，之后语出惊人：“那你就是处男咯！”
周涟大惊失色：“这……这些是谁教你？”
“这还需要教吗，”周子怡装出副成熟模样，却反而显得更幼稚，“们班级里男生经常说这些，听着听着就懂啦。”
“你懂什？”周涟不安。
“处男是不好，很丢人，是骂人词汇，”周子怡告诉他，“但处女是很珍贵，是值得骄傲。”
“……”
周涟头都晕，脑壳嗡嗡，担忧起小朋友教育问题。他下意识开始思考，想着如果是沈怀今，在这种时候会怎教导妹妹。
他想不出来，憋半天，也只吐出句：“你不要理他们。”
“总结得不对吗？”周子怡问。
周涟自己对这些都稀里糊涂，只是本能反感她方才所说话，自然没法很好地做出指引。
“你那些同学不见得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他艰难地组织语句，“反正……觉得是不是处男或者处女没有那重要，不是决定个人……”
正说着，客厅外传来柴慧珊声音：“你们在说什？”
周涟立刻闭上嘴，向声音方向看过去。柴慧珊表情严肃，快步走到桌边，瞪着他问道：“你在和妹妹说什？”
“……”周涟尴尬得说不出话。
“没什呀，”见妈妈脸凶悍，周子怡缩着脖子，“是和哥哥秘密。”
柴慧珊闻言表情愈发不善，强忍怒意深呼吸两口，对周子怡说道：“休息下吧，别学，来帮妈妈择菜。”
能摆脱数学题，周子怡兴奋不已，立刻跳起来：“好，来啦！”
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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