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指着礼子宁冲警察喊:“这个狗东西下黑手!就是他打!”
礼子宁脸无辜,摊着手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
赶来民警把纱布男按在旁椅子上:“们看过监控,他全程没有出手,直都在拉架。”
“放屁!”男人激动地反抗,“他存心把拉到监控死角以后打!”
民警在控制他同时回过头看礼子宁眼,礼子宁摇头道:“哪会知道监控都按在什地方?”
这句话很有说服力。
“你老实点,”民警厉声威吓男人,“是不是想被铐起来?要不要把你拷进去冷静下?”
纱布男被骂得直缩脖子,终于消停些,可嘴里依旧嗫嚅不断。
民警此时留意到边辰,走上前来:“你是……?”
“他家属,”边辰指指身旁礼子宁,“弟弟从小就老实,不会随便跟人起争执。他很有分寸,在过不久就要参加高考,绝对不会存心惹事。”
他说得非常刻意,因为知道普罗大众很容易下意识对考生网开面。
民警显然对礼子宁印象颇佳:“嗯,们查过监控,现场只有他个人是冷静,直在积极控制事态。”
身后那男人不甘心地喊道:“他表面拉架,把拉到监控死角对着就打!”
民警扭头冲他吼:“们有眼睛!”
礼子宁皱着眉叹气道:“开始就是因为他们这样污蔑,才会打起来。”
边辰趁势也说道:“你看他,也不像是跟人动过手样子。那好歹是个成年男人,被打成这副模样不可能完全不还手吧?”
“这还真不定,”民警上下打量礼子宁番,笑道,“看这几个小子都是练过吧?”
“从小教练就告诫们,身怀技者必须宽厚待人,”礼子宁本正经,“绝不可以恃强凌弱,越是拥有力量,出手越是需要慎重。”
边辰配合道:“这孩子认死理,老实。”
民警点点头,说道:“们把监控都看遍,完全是乌龙。非礼女孩子是另个男,趁着你们吵架时候偷偷溜。视频也给当事人确认过。”
礼子宁闻言长舒口气。
“早就说嘛,子宁怎可能去偷摸人家小姑娘,”黑皮之刻意地放大音量,明显是想让另边人也听到,“以他长相,需要做这种事吗?怀疑他时候动过脑子吗?”
“话可不能这说,”民警纠正道,“就事论事,们只看证据。”
边辰从他们话语中猜到争端源头:“他们以为弟弟非礼小姑娘?”
“真没有,”礼子宁说,“从她旁边经过时候不小心踢到角落盆栽,顿下,突然就被她拽住,说……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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