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分警惕地答道:“去跑步。”
“都几点,”边辰眉头紧皱,“你以前不是早上跑?”
“你让不要跟田小姐有接触,可是遇到不打招呼也很奇怪,”礼子宁局促地看着他,“就把晨跑改成夜跑。”
这理由很充分,边辰挑不出什毛病,可心里依旧感到不满,抱怨道:“为什不跟说声?”
“你以前跟说进出可以随意,别因为小事来打扰你。”礼子宁说。
“……”
边辰无话可说。
“对不起,你担心吗?”礼子宁走到他跟前,“就在小区里跑,那附近没有车,很安全。”
边辰当然知道是安全,他担忧和不安根本不是出自理性。
“行吧,知道,”他强压着情绪转身往里走去,“下次跟说声。”
“这几天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去,”礼子宁紧紧跟在他后头,“南边花园后头有塑胶跑道,也有路灯,就在那儿跑,可以吗?”
“嗯。快去洗澡吧,”边辰催促,“小心着凉。”
“哦,好。”礼子宁点点头,冲回房间。
没会儿,当他拿着换洗衣物出来,边辰又叫住他。
“下次和你起去吧。”他对礼子宁说。
“啊?”礼子宁惊讶地看向他。
“咳,”边辰清清嗓子,“最近有点缺乏锻炼,跟你起运动下。”
“好啊!”礼子宁欣喜地应道。
边辰点点头,快步走回房间。
想要运动不过是借口罢,礼子宁大半夜往外跑,他还是得跟着才能放下心来.
只可惜接下来几天晚上边辰都有应酬,到家时礼子宁还没睡,但他喝酒,不方便再跑步。
提心吊胆阵后,他预约心理咨询时间到。
咨询师是个四十上下女性,笑容和说话语调都十分柔和。
边辰对她初见印象颇为不错,可正式聊起来,却又陷入另种苦恼中。
他很难倾诉自己烦恼真正缘由,若告诉咨询师自己担忧源头是因为已经经历过次人生,听起来不像是情绪有问题,更像是精神不正常。
斟酌再三,他只能避重就轻,告诉对方自己陷入对未来可能发生事强烈担忧不可自拔。
“这是很正常,很多人都会有类似烦恼,”咨询师告诉他,“危机意识是人本能,不完全是坏事,只是有时候控制不好尺度。”
“不是在杞人忧天,”边辰试图解释,“……有些直觉,偶尔会非常灵验。直觉告诉事情可能会往非常糟糕方向发展……”
“哦……”咨询师点点头,脸上表情依旧和蔼,“你觉得自己有超能力,对吗?”
边辰有些尴尬,还有些羞耻,踟蹰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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