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终于睁开眼,身上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
边辰仰躺在床上,看着灰蒙蒙天花板,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尚未彻底清醒大脑被恐惧与不安彻底占据,他在混乱中思考着,能不能先下手为强,让这个人彻底消失是不是就能保证礼子宁安全。
所幸当他逐渐清醒,他理智立刻否定这个荒唐念头。
但有些情绪,却不归理智控制。
边辰坐起身来,去厨房倒杯冰水,喝下后终于平静些。
要缓解他焦虑,首先该做是查明白此人如今是否如外表看起来这般遵纪守法。
边辰忽然想到个人:丁嘉康。
可问题在于,他们俩现在压根还不认识。
按照过去时间线,他和丁嘉康是在大约年以后场酒会上结识。
那时他还没学会收敛性子,被边烁领着强行出席社交活动。
和不情不愿他不同,丁嘉康是不请自来,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会场。
这人进来以后不安分,到处与人套近乎混脸熟,很快引起旁人注意。眼看拿不出邀请函就要被请出去,边辰主动上前为他解围。
当时边辰并非出于好心,更多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样正经酒会太无趣,但眼前这个不知所谓家伙看起来却是很有意思。
两人交换联络方式,逐渐熟络起来。
以边辰此时脆弱精神状态,肯定是等不到年后,得另寻办法。
丁嘉康在与他结识几年后换过地址,之前住所边辰从未拜访过。他努力回忆许久,终于想到个线索。
丁嘉康在闲聊时提起过,他奶奶曾经在旧城区民西路经营家小卖部,名叫嘉康小邻,招牌上四个大字用是死亡芭比粉,他每次看到都尴尬万分。
十年后,那地方已经成大型商场。此刻边辰打开街景地图,画面里还是老破小城中村。
这似乎是个不错商机。
边辰姑且把这个念头放在旁,专心致志地在街景中搜寻起来。
当他终于找到那个挂在杂货店上方显眼招牌时,天已经蒙蒙亮。
记录下地址后,他走出房间,与穿着运动装礼子宁在走道上撞个正着。
礼子宁十分惊讶:“今天怎起得这早?”
“昨天睡得早,”边辰随便找个借口,然后问道,“你要出门?”
“嗯,去跑步啊。”礼子宁说。
边辰下意识想要阻止,几乎已经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被理智所劝阻,忍下来。
“怎?”礼子宁问,“是不是有话跟说?”
“没什,”边辰说,“你路上小心。”
“放心,不出小区。”礼子宁说。
边辰点点头,很快又想起什,问道:“你上次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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