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若相处融洽会是不错助力。问题在于,老陈打从心底里看不起边辰这样空降来太子爷,戴着有色眼镜对边辰切安排都看不顺眼,处处阳奉阴违。
要在短时间内盘活个烂摊子本就辛苦,边辰没心思和他斗,更没有忍辱负重事后再打脸兴致,只希望他别碍手碍脚,最好是立刻消失。
“他不来找你也会来,”他告诉边烁,“既然他对那不满意,行吧,要他走,要走。”
“怎这孩子气,”边烁把酒杯往他跟前推,“这是工作,不是大学社团活动。万出问题,最后许多人要担责任,你明白吗?”
“你又要来,又不信任,”边辰说,“既然怕拖累你,当初就不该管。”
“……”
边烁言不发,但边辰大概明白他在想什。
应该感到很无奈,可能还有点儿生气,气他这小子怎那不识好歹。
这番话确实无理取闹,过去他在面对边烁时从来没有摆出过这般态度。
兄弟感情再好,于他而言也是有边界。
只是重来次,他突然很想知道曾经心为他边烁对他忍耐极限究竟在哪里。
边烁抬起手,摇着头对他指半天,最终长叹口气。
“不可能把他弄走,”他告诉边辰,“你没有经验,就算想信任你也得保有理智是不是?真出问题受影响远不只是你。但可以找他谈谈,原则上切还是以你为主导,行吗?”
边辰拿着酒杯默默看他。
“是,就是不放心你,”边烁皱着眉,“你别逼,实在不行把他送走自己顶上,整天跟着你监视你。”
边辰愣,笑。
“以为开玩笑是不是,”边烁副跟他杠上架势,“大不兼职,每天过来报道。”
“省省吧你,”边辰伸出手,手里杯子在边烁杯子上轻轻碰下,“别瞎折腾,自己心里有数。”
边烁拿起酒杯喝口:“主观上当然愿意信你,但也得你有点成绩才有底气去信你。”
边辰骨子里已经不是二十出头意气用事年轻人,明白边烁难处。
边烁刚才话语已经给他想要答案。
“哥,”他冲边烁笑笑,说道:“放心,不会等太久。”
说完,两人碰个杯.
回到家时,客厅里灯亮着。
边辰这些天精神高度紧绷,今天心情爽快,放松之下喝得有点儿多,整个人醉醺醺,不太清醒。
他眯着眼睛低头换鞋,前方传来礼子宁声音。
“先生你回来啦,晚上好。”
边辰抬起头,礼子宁正站在离他不到两步位置面带微笑看着他。
“帮去倒杯水。”边辰说。
礼子宁很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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