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子宁呆呆,问道:“给换?”
“嗯,”边辰瞥眼他那台明显已经超期服役旧手机,“用着这卡,不难受吗?”
礼子宁迟疑会儿,答道:“习惯,还好。”
他并没有因为边辰话语表现出欣喜,反而有点儿犹豫。
边辰大概猜到他心思,说道:“怕想找你时候联系不上。”
这句话倒是管用,礼子宁尴尬地笑笑,点头道:“也是。”
边辰见他这副别扭又不懂掩饰傻样子不禁想笑,可转身,又立刻皱紧眉头。
身体上不适比想象中更严重。下床,边辰腿软得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对他而言昨夜切已是十年以前,过于久远,早就记不清细节。但他很确定,当时自己定在心里痛骂过礼子宁。
从外表看,无论是十九岁还是二十九岁礼子宁都长得不像是个乖宝宝,面容棱角分明,透着几分凌厉和侵略感。
十年后礼子宁已经懂得收敛起天生气场,在边辰面前装得温和无害。十九岁礼子宁则更本能,毫无意识地展现着自己张扬。
昨晚主动请他喝酒边辰定猜不到这个看起来有点野男孩子是个毫无技巧可言处男,想来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礼子宁担忧地说道。
边辰毫不避讳地告诉他:“是你害。”
礼子宁摸下鼻子,嘴上说着“对不起”,可实际脸上却看不出太多歉意,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边辰说,“不是,这只能代表你技术非常差劲,你是睡过人中表现最烂。”
礼子宁瞬间呆滞。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都是这好欺负。
因为身体不适而感到烦躁边辰心情稍稍变好些。
他不禁展开些联想。若非遭遇意外,他原本也动心思,想要和礼子宁做点什。
也不知这多年过去,礼子宁技术有没有进步。
以他出众外表和能被自己轻易骗回酒店性格,应该有很多练习机会吧?
万不幸还是原地踏步,那自己岂不是躲过劫?
这般不礼貌想法让边辰产生几分愧疚,而旁礼子宁则显得很不安,时不时看他眼。
礼子宁眼神中情绪直接到赤裸,边辰很容易分辨得出,那其中包含着太多好感。
二十九岁礼子宁就很擅长隐藏这些小心思。
要是早点察觉到礼子宁心意,切会有所改变吗?
边辰在心中自嘲,现在思考这些真是毫无意义.
边辰对曲庆不算熟悉,出酒店后街景也与记忆中大相径庭。
打车随意找商场,走进手机店,边辰向着柜台示意:“自己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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