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啤酒。
走到放着手机桌前时,铃声已经停下。
屏幕上显示有四个未接来电,全是边学笙打来。
边辰拉开啤酒罐拉环同时,边学笙打来第五个电话,他按下接听。
“你那边现在是什情况?”边学笙不等他开口便劈头盖脸地问道。
“你们消息都好快。”边辰说。
“还有谁?”边学笙问。
边辰只回答他上个问题:“挺好,没事。但你送人没。”
边学笙愣愣:“子宁怎?”
“被疯子捅几刀,失血过多,没救回来,”边辰说,“爷爷,和你说不样,他身手不太行。”
“他……”边学笙似是难以接受,“到底怎回事?”
“还以为你什都能知道。”边辰说。
边学笙语带愤怒:“边辰,你好好说话!”
“不知道怎回事,”边辰说,“有三个磕药疯子开着车过来找事,他为保护挨几刀,失血过多,没。”
“他……为保护你?”边学笙问。
边辰心中愈发压抑:“是。”
边学笙沉默片刻:“你什时候回来?到以后立刻来见。”
“嗯,回去再说吧。”边辰把手指移向切断通话,“今天发生太多事,累,先休息。”
他说完不等边学笙开口,便按下去。
以边学笙脾气,定会生气,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照顾旁人情绪,干脆关闭手机电源。
打开啤酒只喝两口,被他随手摆在边。他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发会儿呆后闭上眼睛。
额角隐隐作痛,恍惚间许多零碎思绪在他脑中飘过。
警察给号码好像被水淋,还能看清吗?
到底是不是边烁找人下手?
礼子宁真是个傻子。
身体好难受,自己好像发烧。
这家酒店床还算舒服,很久以前似乎来过。
最后这个最无关紧要念头在他脑中停留得最久。他循着记忆搜索,想起些事。
他确实来过。
许多年前,他尚不务正业,飞来曲庆看戏,订就是这家酒店。
他不记得戏究竟演什、好不好看,只隐约想起那天晚上好像有过次艳遇。
对方是什人,过程又如何呢?那些太不重要,没有在他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
这觉睡得很沉。
他梦见礼子宁。
他和礼子宁安静地坐在后车厢,谁也不说话。礼子宁表情淡然看着窗外,而他看着礼子宁侧脸。
就这过许久,他开口道:“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礼子宁回过头对他笑。
他们安静地对视,然后接吻。
“要不别走。”他对礼子宁说。
礼子宁默默听着,垂着眼睑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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