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边辰在斟酌过后主动给边烁打电话。
经过段时间冷静,边烁情绪稳定些许,至少是可以沟通状态。
“承认,当初说手头紧是托词。因为只要还能借到钱,不到山穷水尽地步,你根本不可能停手。只是没想到老爷子会这狠……”他向边烁坦白,然后强调,“你怎对,心里再清楚不过,所以绝对不可能存心害你。”
“不是你?那为什有些只跟你提过事老头也知道?”边烁语调平静得很不自然,“那就是老头安插在你身边人做,是那小子去告密?”
边辰愣愣,问道:“你确定只有知道?对你具体资金情况无所知。”
“别套话,”边烁说,“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他。你要自证清白是吧,简单,把他交出来,打断他腿,看他说不说实话。”
“和他没关系。”边辰说。
边烁笑:“你凭什保证?”
“他只知道你来找过,就算去传话也说不出什具体,”边辰同他分析,“们先不谈这些好吗?今天找你只是想说,如果你有什需要帮忙,还有在,你可以尽管开口。”
“找你?”边烁被他逗乐,干笑两声,“特地送上门来让你羞辱吗?你打算怎帮,给二十万让好好过日子?”
“说,那时只是——”
“够,”边烁打断他,“找你有什用?老不死恨不得把送进去,你怎帮?”
“你都做什?”边辰问。
边烁完全无视他问题:“你连亲爹在里面时候都不闻不问,到时候会管?别假惺惺。”
说完,不等边辰有所反应,通话便被切断。
边辰看着手机屏幕,心中烦闷。
简直无药可救。他在腹诽同时,又不可自制地感到懊恼和不甘心,若是自己当初能尽早发现问题,更积极地做点什,有没有可能避免今天这切。
“先生,”背后传来敲门声,“车到,可以出发。”
边辰收起手机,站起身来。
电梯里,礼子宁站在他侧后方,小心地问道:“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边辰摇摇头。
礼子宁微微蹙起眉头,并没有再多说什。
上车,边辰无意识地抬起手按在太阳穴位置,揉两下后,他发现礼子宁在偷偷瞟他。
“没事,有点晕车,”他对礼子宁说,“可能是昨晚两罐啤酒害得,过会儿就好。”他说着叮嘱司机,“前面看到有便利店就停下,下去买瓶水。”
司机很快找到便利店,礼子宁在车停稳前主动问道:“想喝什?”
边辰想想:“茶,无糖都行。”
礼子宁下车后路小跑,几分钟后提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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