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礼子宁说。
“除非老爷子掳你家人要求你必须保证周全,不然想不出你对工作如此尽心尽力理由。”
“先生,您多虑,”礼子宁镇定地答道,“没有家人。”
边辰想起之前看过资料,自觉失言,时哑然。
“您安危对很重要,”礼子宁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本来不会打扰到您。”
才来个多月,居然已经开始强词夺理。
这个话题再往下说也没什意义,边辰暂时放弃,又问道:“他们怎那快就放你出来?”
“没理由扣吧?”礼子宁说。
“看到你对着人开枪。”
“只是吓吓他,”礼子宁说着竟笑,抬起手在脸侧比划下,“贴着这儿打,没碰到,只破点表皮。”
边辰松口气:“你就没想过,万打偏怎办?”
“不会。”礼子宁说。
“被你打晕那个人也没事?”
“已经醒,”礼子宁解释道,“有分寸。”
“所以……完全没事?”边辰问。
“两边人都说不认识,证明只是路过。”礼子宁说,“被批评顿,这几天需要再去配合调查。”
“不是要24小时贴身保护嘛,怎,要请假?”边辰嘲讽他。
“那不去。”礼子宁说。
边辰不由得轻笑声:“你还是去吧。”
“哦。”礼子宁点头。
边辰抬起手,指指房门:“是说,去吧。”
礼子宁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眼。
“怎?”边辰问。
“没什,”礼子宁浅浅地点下头,“边先生,晚安。”
他合拢房门时动作极为小心,厚重木质门板轻柔地接触门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边辰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这个年轻人柔和顺从态度讨好。
此刻已经过他平日入睡时间。
他简单收拾下回卧室,却因为今夜发生种种而毫无倦意,想想决定干脆喝杯。
酒放在楼下吧台柜子里。
边辰出房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看见楼下有朦胧光线。
他边往下走边向着亮着灯房间看去,只见礼子宁正赤着身从浴室里走出来。可能是听见边辰下楼响动,他也抬起头,视线与边辰撞在块儿。
“抱歉,以为您已经休息。”礼子宁解释道,“忘记拿换洗,不得不……”
边辰浅浅地点点头,并未停下脚步,与他擦身而过后走向客厅。来到拐角时,他借着转身顺势回头看眼。
方才他眼扫到礼子宁小腹靠近右侧皮肤有块不自然浅色痕迹,比起文身,更像是受过外伤后新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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