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洄说不出是什心情。
他忽然间从那些烦闷情绪中清醒过来。
宁宵有什错?退万步讲,就算切真如卡尔所说,宁宵也有权利接触其他人,他们什关系都没有,苏洄并没有嫉妒资格。
导致他们越过朋友这条线人是自己,不是宁宵。谁也没有义务包容他毫无立场独占欲。宁宵已经对他很好,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报复自己人,但他从没有这样做。
“你没有做错什。”
苏洄垂着眼,声音很轻,“对不起,今天心情有点差,对你态度不好,是不对。”
宁宵却没有收回手,他静静,笑下,“其实挺喜欢你这样。你总是逆来顺受,很好拿捏,很温顺,偶尔使使小性子反倒很可爱。”
他喜欢苏洄偶尔孩子气,尤其是只针对他。
苏洄不说话。
“所以你不用道歉。”宁宵很直接,“也不想你变成个连小脾气都不敢发人,什都藏在心里。”
尽管他知道,苏洄现在已经是这样人。
哪怕苏洄被他逼到要搬出之前住地方,无处可去,也只敢自己躲起来,在大街上游荡,充其量不过说句“原来是可以商量”。
他变得没办法表露情绪,宁宵花很长时间和他相处,才渐渐地,让苏洄能放下戒备心对他笑和哭。
他不想再回到刚重逢时候,那时苏洄只剩下副空壳,无知觉,无反应。
他也不想犹豫不决,用所谓报复和恨让自己走更多弯路,浪费更多时间,却离目标越来越远。
那些都不重要,过去事已经过去。宁宵是目标导向型人,只想实现现在唯想要愿景,让苏洄自发自愿回到他身边,爱上他。
他语气平和,“如果你心情不好,希望可以是你倾诉对象。要是没办法倾诉,对炸毛也可以,反正你脾气小得可怜,句重话都说不出来,连路边小野猫都不如。”
苏洄毫无办法,他被宁宵吃得透透,想反驳,又做不到。
话虽如此,宁宵遭遇事,也都不愿意告诉他,要他怎坦白呢。
宁宵说完,又把手往苏洄跟前伸伸,“打两下就当出气。”
苏洄盯着他手掌心,都是频繁洗手留下细微痕迹,手臂上还有伤,都是他缺席时间里宁宵受苦。
他鼻尖酸涩,压抑着心疼与委屈。
过几秒,宁宵见他真抬手,安心些,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想象发展——苏洄手半握着,只是轻轻碰到他手掌,很快就松开。
颗太妃糖落到宁宵手心。
宁宵愣愣,看向苏洄。
他有些别扭,撇过眼,“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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