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上门,将蛋糕放在旁桌子上,自己背靠着门板。房里很静,他心跳声愈发明显,宁宵拥抱还留有余温。
他无法克制自己奔涌思绪,在宁宵面前刻意压制亢奋也得以释放,以至于他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
“杂志社在洛杉矶,所以来洛杉矶,顺便来和见面,顺便用掉他们给礼券,顺便定个蛋糕吗?这里是不是也有卖蛋糕服务……”
他看到桌上内线电话,拿起来,像六年前第次和宁宵同住个标间时,偷偷给酒店打电话买酒。
但这里有酒柜,不需要他额外点单,苏洄只是想求证。
电话很快被接通,苏洄开口有些心虚,“你好,请问有蛋糕吗?”
“蛋糕?”对方询问道,“您是需要甜点吗?”
“嗯……整个大蛋糕,生日蛋糕,樱桃馅,浅粉色奶油……”
对方语气很抱歉,“不好意思,们这边不提供蛋糕定制服务,只有现成些切件甜品,布朗尼、拿破仑蛋糕还有芝士蛋糕,您需要吗?”
“就只有这些?”苏洄试探地问。
“是先生。”
“提前天也不能定吗?”他还是不太相信。
“真是抱歉,们这里主要提供露营、住宿服务,可能餐点和甜品供应上没那齐全,如果需要庆生,生日蛋糕可能您这边自己提供比较好。”
“谢谢。”苏洄挂断电话,心却跳得更快。
这个蛋糕不是这里服务,是宁宵自己准备。
他有些开心,但与此同时又不断打压自己愉悦,不断说,他或许就只是想要回报个生日而已。
苏洄仿佛回到二十岁情窦初开样子,没做什,可脸颊却很烫,头脑混乱,满心都只有宁宵个人。
真可怕。
他趴在桌上,头下下轻轻磕在桌面,试图让自己冷静点。
宁宵是他前男友,当初是他自己选择离开,现在这样算什呢?
苏洄不由得摊开空荡荡双手,检查起手上起茧,还有之前打工留下烫伤、被碎瓷片划破伤口,很多都看不太清,但对苏洄而言是非常明显瑕疵。
很快他想到自己身上伤疤,感觉头扎进冰水之中。
宁宵前途片光明,有无数可选择对象——最好是有良好家世、能帮助他事业、情绪稳定、成熟大方、不会给宁宵带来麻烦。
喜欢他人太多,全都列出来,苏洄应该是其中最不合适、最不般配,就算再不成熟也不能乱发梦。
可能性很低很低,可即便宁宵真在这时候说还喜欢他,他也没有接受勇气。
“苏洄,不要痴心妄想。”他趴在桌面,小声警告自己。
他们充其量只能是彼此慰藉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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