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得很整洁,被子叠成方块,丝不苟,而宁宵坐到苏洄平时坐书桌前,正在打工作电话,洗手间门打开,他便侧头看过来。
“之后再说吧,路演事会考虑。”宁宵挂断电话。
苏洄有点担心他会看到自己草稿,很不自然地走过来拽他袖子,“你怎还不出去?”
宁宵看眼他手,又抬头,“现在个人从你房间里出去好像也不太正常吧。”
好吧。
苏洄没话讲,有些难堪地扯扯自己领子,生怕露出什,“那先出去看看。”
宁宵说好,跟在他身后。苏洄来到门口,将门拉开个小缝,往外面看看。
可雪糕鼻子太灵,才刚打开门,它就嗅到两人气味,猛地扑上来,好几十斤家伙,下子就撞开房门。
苏洄毫无防备,被撞得往后倒,直接倒到宁宵怀里。
“小心。”
宁宵从后面扶住他手肘,几乎半抱住苏洄。
“没事。”苏洄很快从他怀里退出来,也顾不上外面有没有人,直接出去。
可与他预想完全相反,客厅里根本没有人,只剩下酒杯和东倒西歪酒瓶,三个人都不见。
“他们不在。”苏洄松口气,转身对宁宵说。
宁宵脸上看不出丝毫破绽,“是吗?宿醉还知道回家,素质不错。”
苏洄也没感觉到奇怪,只是很庆幸,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才能解释清楚,毕竟昨晚他们才知道自己是宁宵前任,今天就起从房间里走出来,冲击实在是太大。
“上去换衣服。”宁宵说,“下来就可以走。”
“哦。”苏洄点点头,趁着宁宵换衣服功夫,走到沙发边收拾昨晚酒瓶和酒杯,将用过餐碟都放到水槽里。
站在厨房,苏洄感到熟悉,蹲下来,发现地上果然有掉落烟灰,中岛上还有被碾灭半支香烟。
这增加昨晚实感。
苏洄阵脸热,起身回到房间穿外套,外面下雪,他套黑色大衣,可躁期外加上特殊日子,大年初,苏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应该穿得吉利点,于是翻出顶很少戴酒红色冷帽,套在头上。
头发长到肩膀,被压得翘起来,苏洄捋半天,还是放弃。
走出去时候,宁宵正好下来,到他门口。
不知道应该算是前任默契,还是对新年执着,宁宵穿搭又次和他撞上——黑色大衣,黑色高领针织衫,黑色皮革手套,暗红色羊绒围巾。
苏洄下意识抬手,想扯掉头上毛线帽,被宁宵出声制止。
“戴着吧,外面很冷。”
他说完,又补句,“而且你戴很可爱。”
苏洄假装听不懂他说话,低着头出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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