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他失望过,看他那模样,几乎就是盛雪脚下条贱狗,疯狗。
周向晚无法理解萧锦河扭曲审美,边挠着痒痒,边不可抑制地想念起吴凉来。
吴凉会给他挠痒痒。
那还是周向晚刚和吴凉签恋爱合同不久,周向晚被蚊子咬三个包,他手挠个,剩下个留给吴凉。
吴凉正在开视频会议,穿着端正黑色西装坐在厚重皮椅上,脸严肃正经地和他们分析最近经济局势,但他们不知道,在不为人知桌子底下,吴凉右手正贴在周向晚大腿上,给周向晚……抠蚊子包。
周向晚学着吴凉样子,认真地给手背上红红蚊子包掐个十字,但总觉得没有吴凉掐得对称,掐得舒服。
吴凉手凉凉,指甲干净整齐,他手好像有魔力,掐完蚊子包,就不会痒。
周向晚克制自己不去想,但没想到思念这种情绪是这没道理,像浮在水面葫芦瓢,越按浮得越高。他鼻子发酸,眼眶微红,直直地望着夕阳最后缕光线隐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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