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现在动不动拔剑,吓到凡人怎办。”
余意愤怒地看向谢枯荣。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小深就这把自己给卖。谢枯荣苦笑,他也是从寻常弟子做起,谁还没被墨精打过呢,
“你别这看,要怪应该怪玄梧子。”
玄梧子:“……宗主!”
自有墨精以来,它们向来不出羽陵,如今余意倒是愿意出,却两次也不得外出,殴打完玄梧子后,闷闷不乐再次被留在羽陵,恋恋不舍地看小深离去。
白沧年只见冷酷殿下坐在飞行法器高处(殿下定要坐最高地方),连头也不回。
他想上前去,被道弥拉住胳膊,热情地道:“白先生,给你铺好坐垫,来啊,咱们坐下!”
“不必。”白沧年脸僵,“道弥,既然已经出羽陵,就不劳你直领着。去和殿下聊聊。”
道弥:“啊?可是出来前,宗主还让照顾好您生活起居呢……”
白沧年假装没听到,走到小深身边去。
小深看他,就问:“道弥呢?怎不在你身边,偷懒。”
白沧年把方才理由又说遍。
小深笑道:“没事啊,就让他侍奉下你,你也老不出世,有他照料着比较好。”
白沧年忍不住道:“殿下,但臣实在和道弥,聊不到处。”
就是云自然都好多,道弥真是又聒噪又诡异,相处段时间,每次他说话,白沧年就觉得头疼,而且大有种,再听句歇后语就要吐感觉。
他也活多年,竟不知世上还有这多奇奇怪怪俏皮话。若是偶尔听两句,说不定他还觉得有趣,似道弥这般刻不停讲,太难受。
白沧年甚至怀疑过谢枯荣是故意……但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且据说道弥还伺候过小深,他又觉得不是。
“道弥也就是吵闹些。”小深为道弥说起话来,“仔细看看,还挺可爱。”
白沧年顺着往道弥那边看去,恰好道弥只眼珠子看左边飞过鸟,右边看向这儿。
白沧年:“……”
他僵硬笑,岔开话题,“看余意有剑意在身,十分难得,若有机缘,说不定也能修成道体?”
“不大可能吧。”小深说,“听说,这墨精是长恩遗泽,生来就有智慧、修为,是天地精灵,但也再难有寸进。”
白沧年:“是?看它倒是比其他墨精要有人性多,还以为不同呢。”
小深浑不在意,扯朵云顶在头上,心不在焉地道:“不知道……哎,管那许多做什,不如想想到荣国怎玩儿。”
白沧年失笑,看着小深贪玩、略带稚气模样,心道,接受水族参拜时如何威严,不过是从小耳濡目染,其实仍是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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