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小鹿道，“
确定你们没有过直接接触，也就是说，你与梁显之间不仅仅是发生
量子纠缠，还出现量子信息传输。”
“对，也是这
想
。”谭砚道，“
开始……很伤心，冷静下后就发现这事不对，小鹿是什时候知道这件事？在梁显进入‘空洞’前还是‘空洞’后，如果是‘空洞’后，那是不是代表梁显还在向地球传输信息？”
乔知学意外地看向谭砚：“认识你到现在，你脑子第次这灵光。”
谭砚：“……”
“只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
抱着那束鲜花时，谭砚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算解梁显。梁显曾试图用将自己想法告诉谭砚，但谭砚拒绝理解。
他要是还能活着就好……
想到这里时，谭砚脑中灵光闪，注意到小鹿特殊。
“这件事比你想得可能还要复杂，”乔知学道，“们需要个电脑高手。”
说罢他立刻叫来崔和豫。
崔和豫来到实验室后问：“什事这神秘？让路避开人，尽量不要让人发现，若是遇到于部长就暂时搪塞过去，连他都要瞒吗？”
“暂时不宜告诉他，”乔知学将花递给崔和豫，“查查这束花是什时候、谁、以何种方式订？”
崔和豫拿起花里便签，看到上面内容后，立刻看向谭砚，上下打量他番。
“还以为这小子能憋辈子，胆子挺大啊。”崔和豫此时不由用赞扬语气提起梁显，“上来就是最高难度。”
谭砚面无表情地将手机递过去：“这是送花小哥电话号码，应该可以查到是哪家公司。”
“没问题，保证查得明明白白。”崔和豫露出个恶趣味笑容。
小鹿瞧瞧向后退两步，不着痕迹地向门口退去。
乔知学拿起遥控器，按下个紧急按钮。
乔知学对小鹿笑笑：“关闭实验室大门，没有权限，谁也别想出去。”
小鹿：“……”
崔和豫拿过电脑飞快地查起来，这点小事他连异能都不用，轻松地便查到花是个星期前通过网络订购，订购手段是PC客户端订购，账号密码是梁显，梁显设置3000元以下免密支付，这笔订单无需指纹或者手机短信验证。
三人将视线放在小鹿身上。
小鹿：“……”
“还是第次遇到会订花鹿。”崔和豫道，“还能写便签，有意思是，这便签是梁显字迹，认识他这多年，他字还是认识，货真价实，不存在其他人代写。”
乔知学对着小鹿搓搓手：“身在丧尸世界，被丧尸咬梁显，能够在个星期前写出张便签，还送到现实世界……这间实验室在建造时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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