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降在地表。在此同时,覆盖天空沉重乌云也被吹散,耀眼星空照亮地面。富含地气彩虹雨闪闪发光,安抚化作瓦砾小镇并平息火焰。宛若天空之桥般留在空中蚯蚓残渣,也缓缓地掉落到地面。那是泥土。充分淋到雨水与泥土地表,转眼间就长出花草。绿色植物淹没瓦砾,就好像要抱住整座小镇。最后出现是──被茂密草丛覆盖、受到耀眼星空照射静谧废墟。
所有时间
「铃芽──」
温柔声音在呼唤名字。冰凉指尖轻抚脸颊。张开眼睛,看见草太担心地俯视着。
「草太……」
从草地上抬起上半身。草太脱下白色长衬衫,轻轻披在肩上。过片刻,才发现自己制服变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是破洞。
「们……」
「们跟变回泥土蚯蚓起掉落到地面。你没有受伤吗?」
身上没有疼痛地方,身体也可以动。边回答「嗯」,边缓缓站起来。
那张黄色椅子掉在保特瓶与空瓶、木材与塑胶玩具之间。蹲在草地上,拿起熟悉那张椅子。没错,这就是妈妈为做儿童椅,椅背上刻眼睛。把它转过来,果然缺只脚。不过感到有些不样。想下,发现到这张椅子是新。座面上伤痕以及鲜艳黄色油漆,看起来都远比记忆中椅子还要新。刚做好没多久新椅子上,也有刚受伤造成痕迹。
「那天就是在这里──」
自顾自地说出脑中浮现话。
「捡到被海啸冲走这张椅子……」
重新望向捡到椅子地点。杂草中有各式各样杂货排成列,就好像来自遥远国度、被打上岸垃圾。这些全都像是某人寄给某人远距离信件。
「──铃芽!」
草太在稍远地方发出惊讶声音。
「有人!」
「咦?」
追踪他视线,看到在远方山丘棱线上,挂着拂晓时分泛白满月。有个小小人影朝着那个方向慢慢走过去。
「小孩……?」
草太说。
「──」内心涌起惊讶与困惑,无法按捺地说:
「得过去那里!」
拿着椅子跑过去。
「铃芽?」
「抱歉,你等下!」
草太什都没有问,留在原地以守护眼神目送离开。
***
天上星星灿烂地闪烁着,彷佛因为某个人失误,把光量调到十倍亮度,使得星空莫名其妙地闪亮刺眼。在满天星星、白云和夕阳全都搅和在起天空底下,朝着远处小孩子剪影继续走。不断踩在草地上,拼命忍住泪水。
心想,原来如此。
终于明白。
不想知道,但其实直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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