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这就是要石,西之柱与东之柱。」
椅子边说边用脚依序指着这两根东西。
「什?要石有──」
「没错,有两个。」
「这说,还有只像那样猫吗?」
「猫形体只是暂用化身。」
草太低声说。继续翻页。左右两页各自画着石碑与向石碑祈祷群众。两座石碑上以红字写着「要石」,另外也有几个山野修行僧打扮人,似乎试图要把石头埋到地面。在图画缝隙,以无法辨读草体字密密麻麻地写文章,而在两块要石旁边,则用勉强看得懂文字写着「黑要石收拾之~」、「寅之大变白要石~」等等。
草太看着页面,对说:
「威胁人类灾害与疫病,是从常世通过后门进入现世。所以们这些关门师要四处去关闭后门。借由关上门,将土地还给原本持有者『产土神』,也就是土地神,来平息灾难。但是某些灾难,像是几百年次巨大灾难,没办法光靠后门来封住。为应付那种情况,这个国家自古就被赋予两块要石。」
草太边说边指着另本书。这本书封面写着「要石目录」,虽然同样是和装书,不过比现在看书看起来新几十年(或者也可能是几百年)。打开这本书。书上画着看似古地图图案,地形是彷佛把融化石头黏在起暧昧形状,上面有「扶桑国之图」这几个汉字。在看似岛屿地形两端,插着两支巨大剑。
「要石在不同时代会改变地点。」
翻到下页,又是古地图,不过海岸线形状比刚刚那张图更写实。两支剑插在和刚刚图稍微不样地点。
「这是──」
又翻到下页,这次是看起来解析度提高更多地图,上面也画密密麻麻街道和国境。剑插在东北边缘与琵琶湖下方带。
「日本地图!」
「没错。地图变化代表日本人宇宙观变化。当人类认知产生变化,土地形状也会变化,龙脉和灾害形态也会变化。也因此,需要要石地点也会变化。在持续缓慢变化人与土地相互作用过程中,要石会在各个时代供奉在真正需要地点。要石会在没有人看到、被人遗忘场所,持续疗愈那块土地几十年、几百年。」
草太淡淡地述说。几乎完全无法理解他说话,不过他话让想起当初看到要石情景。在无人夏季废墟,孤独地矗立在冰冷水洼中石像──那时候,当手接触到它,感觉它好像在对说话。或许那是厌倦于百年使命猫,因为找到玩伴而感到高兴吧。这样想像不知为何和草太话很契合。草太彷佛猜到内心想法,继续说:
「在九州要石,现在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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