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染染喜欢吗？”看着颜染脆弱
模样,程欢很想伸手抱抱她，可却怕太过突兀。
其实程欢自己也知道,他今天给予善意和优待太多,也太突兀。可即便如此，程欢也控制不住。
因为在他面前,是原本最应该被捧在手心疼爱小公主。可他却让颜染
个人吃苦
这
多年。
看着颜染点点看着屋子里摆设,程欢就像是心被从胸口掏出来揉碎那疼，只因为他发现,颜染眼神里，有种堪称为贪婪味道。
没有别原因,只是因为她太想念。
自从颜染姑母来之后,颜染家装修就被整个大改。嘴上说是为颜染好,免得她睹物思人。
可实际上，却是活生生将颜染心挖出来块！
那是她和母亲起生活过地方，可却被强行清除所有母亲生活过痕迹。到最后,哪怕是张照片，颜染想要看看,都要恳求很久。
所以，当她看到程欢房间陈设时，颜染对母亲压抑许久思念终于爆发。
颤抖指尖小心翼翼抚摸着单薄花朵,她还能清楚记得母亲当初抱着她浇花模样。
可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记忆也跟着褪色，颜染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记不起妈妈到底长成什模样,甚至连温柔微笑都变得模糊不清。
不，她不要！妈妈是她唯亲人，她怎可能记不住她？颜染拼命回忆，她下意识走遍程欢房子里所有让她觉得似曾相似地方，仿佛这样，就能把记忆里母亲也并找回来。
分明住着自己房子，却要在别人房子里寻找母亲味道。这种可悲和痛苦，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感受到那种痛彻肺腑。
程欢再也忍受不，上前步抱住颜染，“想哭就哭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程欢怀抱太过温暖，颜染死死抓住他衣服，终于哭出来。
“老师，
想妈妈。好想她。可……可知道，她再也，再也回不来。”
“嗯，老师知道。老师抱抱你。”程欢紧紧地抱住颜染，想用这样方式让颜染感受到自己对她温柔和关怀。
程欢很想说，“妈妈不在，但还有爸爸在。”可偏偏越是实话，就越说不出口。
最后，知道颜染哭太厉害，昏昏沉沉睡着，程欢也还是把真相咽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就告诉她真相。
程欢琢磨着后续要做事情，决定加快自己脚步。毕竟只有真正做父亲才能明白那种焦虑。即便程欢向冷静，可还是会因为小闺女眼泪，而心痛难耐。
轻轻将颜染放在卧室床上，程欢给她盖上毯子，然后就关门去外面。
颜染今天经历事情太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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